機槍,以及一門門迫擊炮,都是收割日軍騎兵聯隊的大殺器,還有一部分是真正的戰場屠殺大殺器,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師長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小場戰鬥竟然還把空軍叫上!”
坐在悍馬車裡靜靜等候日軍進入伏擊圈的劉傑,很想不通幹啥玩意兒要空軍摻和一下,難道空軍戰鬥機上的機槍威力要比自己操控的重機槍大得多?停放在大溝壑、頭頂上還有棚子和偽裝,命令下達之後所有的戰車只需沿著退入溝壑的緩坡衝回地面即可,到時候二連主要的任務是利用防護力強的悍馬車,用車載武器和步兵堵住日軍後退之路,另外兩側已經有大壕溝、地雷陣等著日軍騎兵主動突圍,到時候孫紹夫邀請來的空軍戰鬥機們就可以展開大屠殺。
可以說這樣做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在平原地區阻擊日軍騎兵是很困難的,沒有險要的地勢可供利用、沒有充足的兵力完成鐵桶合圍,更沒有富足的時間充分準備,十九師能夠做的就是在扛住城內日軍反擊的同時,讓偵察營單獨面對日軍騎兵聯隊完成炮兵和火炮的保護任務,加入空軍支援是為了最大化保障勝利的舉措。
繞過了沒什麼異常的低矮山坡,日軍騎兵聯隊離正忙得不亦樂乎的十九師炮兵陣地越來越近,城裡的日軍已經在零星反擊,暫時處於防禦態勢的十九師前線官兵呼叫火炮支援的頻率越來越快,雖然炮擊的主要目標是開闊的街道或者建築廢墟,阻止日軍反擊的最佳方式就是準確的炮擊,所以騎在戰馬之上的多田佑一透過望遠鏡看到了一個個中國炮兵班,正在各色旗幟和軍官的指揮下,發射炮彈,每一門炮響多田佑一彷彿看到了日軍屍體的橫飛,心裡既嫉恨的同時又竊喜得很。
還沒等他高興多久,負責為炮兵團防守的步兵們好像發現了日軍騎兵聯隊,佈置在陣地周圍的步兵們開始集結起來準備對抗日軍騎兵,但人數卻非常少,而且顯得很慌亂……這一切都看在多田佑一的眼裡,他咧嘴一笑彷彿已經看到了一門門火炮和一名名炮兵毀在騎兵聯隊的槍炮之下。
抓住機會,多田佑一高高舉起他的武士刀,雪亮的武士刀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陣耀眼的閃爍,從上向下揮舞的武士刀和多田佑一的進攻命令同時進行,一匹匹戰馬在日軍士兵的吆喝和鞭笞下加速奔跑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驚恐的十九師炮兵們再也沒有打炮,在陣地上亂成一團,而防禦的步兵們也打出零星的子彈,整個大地彷彿只剩下日軍騎兵們的集團衝鋒,轟隆隆的馬蹄聲匯成死亡之曲的前奏!
“八百米、六百米、四百米……起!”
一聲命令很快透過步話機傳遞至所有參與埋伏的部隊指揮官耳朵裡,隨後在日軍士兵們的注視下,離他們還有近四百米遠的炮兵陣地前,原有的綠色田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掀開偽裝後的一道道戰壕、一挺挺黑洞洞的機槍和自動步槍發出了死亡的邀請,而已經加速起來的一千多匹戰馬是不可能及時剎住的,多田佑一看到了中**隊的埋伏,略略掃了一下防禦陣地的規模和兵力,露出一笑後反而更加放肆起來,很明顯他認為那麼一點點步兵是擋不住騎兵聯隊的衝鋒的。
他或許是高興得太早,不斷揮舞的武士刀是最佳的軍官證明,歡笑的臉部肌肉還在舒張的時候,從偵察營一連某位狙擊手的一八式半自動狙擊步槍裡發射出來的一顆滾燙子彈,以難以察覺的自轉速度飛竄進了多田佑一的臉部,強大的動能立刻轉化為狂熱的殺傷力,專用的狙擊步槍子彈其恐怖的殺傷彈頭將多田佑一的面部徹底毀了,強大的侵徹效果體現在他腦部的徹底稀爛和後腦勺的不翼而飛,紅白之物飛濺於忽上忽下的馬屁股之上,而他的屍體很快跌落於馬,隨著奔騰而來的戰馬,很快化為馬蹄下的一團肉泥。
更多精準的子彈像暴雨之前的零星雨滴一樣擊中衝鋒中的日軍騎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