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不好用。”唐仁輝蹲下來,還是望著遠遠的山巒,,目不轉睛地看著,蠕動的嘴角吐出他心裡的話:“自動步槍效能非常好,我們從廣西出發一直打到西安古城,威力大、火力連續等等,可以說效能非常不錯。但過了這樣嬌嫩的環境後,到了飛沙走石的戈壁、高溫酷熱的沙漠,這槍就不怎麼靈了,有點愛卡殼……”
張宇知道有些問題是急不得,有些事不能做的過熱,原本以為會得到一個非常難堪的結果,但唐仁輝的回答還是讓他忐忑的心慢慢平復了下來。“想過要讓部隊換防回來嗎?征戰如此長的時間,也損失了近百名戰士,部隊的戰鬥力和士氣應該不怎麼理想了!”
第一師從她的編號來看就是人民軍的王牌,雖然是王牌但也不能當成機器人用,軍隊畢竟是由一群人組成的,大家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動物,背井離鄉如此長久,即便是鋼鐵戰士的心境也該有所波動了,況且後期遠征迪化的戰鬥本來就是超出先期作戰計劃的,士兵們已經做到了最好,應該得到一定的回報,比如說回家看看。
“是啊,不少戰士包括不少軍官都很想回到故鄉看看,哪怕只看一眼也心滿意足了。信件只能緩解一時,不能解決長久的問題。”說到這兒,唐仁輝慢慢站起身來,轉過身子面向張宇後說道:“可我們是軍人,保家衛國的口號不知喊了多少遍,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機會,我們絕不輕易放過,踐行革命軍人諾言,是你,也是我,也是所有軍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聽說你開始抽上煙了?我這兒有一包,你嚐嚐?”張宇從褲兜裡掏出一包煙。雲南的土地改革後不少地方不種大煙改種菸草了,還有貴州不少地方也是如此,加工出廠的煙都是質量較好的貨色,銷路非常好。張宇不抽,但隨時都備著一包在身上。
“整天和那些唧唧哇哇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的人混在一起,咱早就養成了抽菸的習慣了。男人之間只有抽菸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甭管認不認識,只要大夥開始吧嗒吧嗒開始分享起煙來,啥事兒都好商量了!還有,陝西那兒的人特別能抽,扛不住的最好別去農家做客,那旱菸抽起來像農家做飯一樣‘隆重’……”
唐仁輝本身是個軍人,哪兒能像其他政工人員一樣懂得和當地人吧唧吧唧商議著怎麼脫貧致富,保全人民安全、保證政策順利實施等等,用武力出動的事情他還懂一點,要讓他給分分誰家應該多幾畝田地,這可就要他的命了,所以在任何地方他都是老好人,政工人員要他幫襯什麼就做什麼,陪著一起抽抽菸交流交流到也就行了。所以一來二往,酒是可以擺脫可煙卻不行了。
“那你現在最希望得到什麼?嘉獎令什麼的我都可以給你,不過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嘉獎令?我覺得沒那個必要,從我們出征開始到我回來看,有多少為了這次遠征付出汗水,我們在前線用的一彈一糧都是異常寶貴的,而且部隊到現在其實根本沒打什麼大戰,真正勞累的是高後勤的,他們才是最應該得到嘉獎的。這條路還沒休整好之前,危險重重的野戰公路並沒有嚇倒他們,反而前仆後繼地給我們送來大量的補給品,這嘉峪關、蘭州、天水,三大後勤補給基地能夠有現在的規模,他們才是真的英雄!”
說到這兒,唐仁輝狠狠的抽上了幾口煙,部隊遠征作戰沒犧牲多少人,倒是這茫茫的後勤補給線上倒下了不少的英雄漢,唐仁輝真沒那個心理準備去爭取嘉獎令。“要說嘉獎,第一師、第二師還有數萬名民工,都該得到通令嘉獎,尤其是已經離開了我們的人。當然,以最快最好的速度將控制下的土地建設好,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
“這些會有人做的,回去之後你找到莊家明,你倆一起寫出一份報告上來,我會考慮如何做出嘉獎的,當然政府那邊你不用擔心,犧牲的、負傷致殘的等等,他們都會得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