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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等人騎來的馬匹根本就找不到地方繫留。

不到五分鐘,張雨生就見到了劉古香一個人,不是因為集團要恩將仇報不放其他人進來,而是來的其他人只能在外面候著,馬匹無地方可栓,主人們得牽著站在那兒才行,而劉古香的馬匹還是一個兵牽著,一個人牽兩匹馬夠費勁的,更為獨特的是那兵就是那天在督軍府門口刁難眾人的衛兵,還真是驗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請坐,劉大人!”在小會議室內,張雨生還是非常客氣地接待了這位“使者”,熱騰騰的好茶還是給奉上了的。“請問總兵這次來有何貴幹啊?”張雨生抿一口茶後,很是舒緩地說道。

“貴幹談不上,不過是送一封信而已!”說完,一身戎裝的劉古香站起身來摸出懷中的一封信,遞給站在一旁的侍者。“都督想在一週之後府臺設宴,這次是特意要求我來送請柬!”信給了出去,但劉古香還是補充到了一句,然後便坐下品茶不再言語。

“信我會看的,不過宴席嘛,你還是回去替我謝謝都督美意。最近集團內事務太忙,恐怕我是得不到半點空閒的,不過要是都督願意來一趟,我保證好生款待!”說完張雨生接過信來直接扔進了抽屜裡。

“對了,都督叫我給您還帶一句話。”劉古香看見張雨生如此作為,自然已經是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摸著腰間的手槍但並沒有拔出來,很是輕蔑地盯著張雨生說道:“別忘了你是在什麼地方!”

“你也替我給都督帶一句話,要他記住我處在什麼地方!”張雨生說完,開啟抽屜直接將信件撕得粉碎,當著劉古香的面拋向天空。然後補充說道:“你可以走了,恕不遠送!”

3月7日的會談除了在中重集團辦公大樓二樓一間小會議室留下一片碎紙,在停車場留下幾堆馬糞,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一絲這裡發生過什麼的痕跡。不過在野外外,發生的各種事情就要比這兒熱鬧得多了。

狙擊手就像是戰場上的一匹孤狼,一頭戴著冷峻面具的,將自己的內心世界統統掩埋的孤狼。他像是一顆石頭,一塊不能思考的石頭,他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僅僅是在陰暗的角落注視著戰場,靜靜的看著戰場上的光榮與偉大、悲傷與怯弱。但是,誰又能知道他的內心世界呢?在鋼鐵般堅硬的面孔下,同樣隱藏著一顆脆弱的心,一顆渴望安寧的心。每當一個敵人的倒下,每一個戰友的犧牲,都在這顆血肉做的心上劃上一刀,在這顆心上烙上新的傷痕,直到這顆心變得傷痕累累,或者,被另一顆彈頭擊穿為止,不會再有傷痕。;

“十字線後面清冷的目光如同刀鋒一般凌厲,瞬間的軟弱、剎那的同情、閃逝的遲疑,都可能使你的眉心成為對手的靶心。你只需要記住,這個世界只有你和你所瞄準的敵人。”

微風吹拂著大地,柔弱的嫩草隨風不斷的搖曳,山坡上的樹木也在隨著的春天的節奏賣弄舞姿,樹木雜草從中,甚至可以見到調皮的動物在那兒嬉鬧,山下不遠處勞作的人們正辛勤地忙於農事,他們要趕種最鮮嫩的蔬菜以供市場銷售,賺的一筆筆利潤,陣陣笑語、吆喝聲音伴隨著微風慢慢傳入草叢中的兩個人耳朵裡。

“你的生命和槍是一體的,人在槍在,人亡槍亡。”

拿著一個扎滿雜草的單筒望遠鏡,時不時輕輕說上幾句話的就是全身偽裝的張宇,林學文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軍人,文化知識學習能力也很強,尤其是對精確射擊這一塊更是顯露出絕對的天賦。所以張宇非常非常重視這麼一個人才,一直以來就沒有斷絕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