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樣,我們就在不斷的懷疑與執行命令之中度過了兩三個月,直至我們開始在工事裡聊天打屁沒有任何正事可做,無聊的時候就看看第五集團軍的兄弟們是如何屠宰法軍的徒勞反擊,該死的法國人總是有死不完的人一樣,沒日沒夜地反擊,這種添油戰術除了為自己“贏得了”大量的傷亡,我不覺得他們還有其他什麼收穫。
很快我們就見識到了法國婊子的無情,他們在凡爾登用十餘萬人的屍體終於欺騙住了我們,他們和英國豬在索姆河發動了大規模反擊,而我們卻傻愣愣的在這兒看了很久的風景,尤其是他們竟然在索姆河打破了我們炮兵們的記錄,從炮彈發射速度、發射總量,都打破了之前凡爾登戰役爆發伊始咱們炮兵們創造的記錄,尤其可怕的是他們也有了一定數目的遠端榴彈炮……;
還沒等我們準備前去支援索姆河方向,死不絕的法國人又踐行了他們的添油戰術,用像螞蟻一樣多的人群向我們發起決死衝鋒,一次不成又來一次,弄得第五集團軍最終承受不住而被輪換了一些部隊下來,把我們換了上去頂住,當時我們就在納悶為什麼這法國婊子怎麼比以前還要瘋?難道是吃藥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英國豬讓我們的海軍失去了戰略優勢,德意志海軍在日德蘭海戰中取得了戰術勝利,但卻沒能贏得戰略上的主動,於是乎他們開始有計劃有步驟的對咱們實行了海上封鎖,估計以後美味的中國糖果再也不能大量出現在市場上,取而代之的是單一的罐裝食品,我最討厭的就是土豆泥,連續吃上一個月會讓人瘋掉。
“像一根根鋼筋矗立在戰場上,阻止法國佬和英國瞎子的進攻,即便英國佬和法國婊子贏得了勝利,那也是站在我們的屍體上面……”面對蜂擁而至的法軍,我們除了鼓起更大的勇氣給予堅決的打擊和抗爭以外別無他法,也祝願索姆河那邊的兄弟一定要撐住,否則戰線只要出現一處崩塌,那留給我們的必然是失敗。
“的確,我的麻木殺人生涯就是從那天開始,沒人知道那是哪一天。我學會了使用機槍掃射,像用一把掃帚一樣肆虐敵人營造痛苦;我槍法更好了,可以在閒暇時分一個人靜靜的守護戰場,讓沒死透的敵人叫喊出更大的聲響,於是我會不時的補上一槍讓他在哀嚎中慢慢死去……”
從來沒有一個敵人衝進過我們的陣地,雖然在敵人猛烈的炮火打擊、屍體的填補下,我們的地勢慢慢變得沒有優勢,但狂熱的殺戮中我們擁有強大的火力,足夠讓一個個活人變成人肉串的能力,對著敵人猛烈掃射的時候,你的機槍旁會有一個人專供彈藥,隨時保持有兩個彈鼓備用的狀態,一個彈鼓七十五發子彈或許根本用不了多久,但七十五顆子彈卻能發揮出遠超於它本身實際價值的使用價值,一顆子彈往往可以讓一條寶貴的生命消失,生命是如此的可貴,但那顆子彈卻還不如一塊麵包值錢,但它卻奪走了敵人的生命,實在物有所值。
人最怕的不是失去金錢、家庭、事業,而是失去自我。
當我們都在圖虐生命的迷茫中走失,當我們都在人性的鬥爭中陷入罪惡,當我們都在良心道德的叩問下陷入癲狂,我們成了真正的罪人。長官們很多時候要高喊很多次“停止射擊”,因為一些已經陷入麻木的人還在扣動扳機,尤其是那些操控重機槍的傢伙,他們掌控下的重機槍還在傾斜著彈雨,但陣地前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何必呢?為什麼呢?我們一次次捫心自問自己,但還不如放下槍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