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韞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汪掌櫃都已經將鄧席帶走了。
蘇韞心裡的危機感更甚,她擔心自己若是再不想點什麼辦法,只怕會重蹈覆轍。
這時方大夫那裡傳來了一個好訊息,他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麼毒,以及解毒的方法了。
解毒需要藥引,方大夫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雲府,上山找藥引去了。
等傍晚,鄧席回來之後,劉氏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鄧席。
蘇韞當時也在房中,她注意到鄧席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眼睛微縮,顯然是有些意外。隨即他露出笑容,反覆是真的很高興。
「是嗎?這太好了,姨父有救了!」
劉氏也是歡喜過甚的模樣。
蘇韞什麼也沒說。
等兩人說完了話,蘇韞才突然道:「娘,方大夫走之前交待過,說娘這房間有點不太通風,不利於老爺的養病,要將老爺移到一個通風的地方。」
劉氏怔了怔,方大夫這樣說嗎?她現在已經將方大夫當成了救命稻草,連連點頭,「方大夫既然這樣說了,我們當然得聽他的,我想想。」
劉氏想了片刻,才道:「水榭軒那裡最通風,就將老爺移到水榭軒去吧!」
水榭軒也是在內院,離這裡就兩進院子。
當晚,雲老爺就被抬到了水榭軒。
劉氏不放心雲老爺,就在水榭選的隔壁睡。
鄧席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剛開門,一道一人從暗處閃了出來,撲進了他的懷裡。
鄧席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紫鳶,你怎麼在這裡?」
紫鳶抬起頭,黑暗中她看不清鄧席的表情,有些委屈道:「人家這麼就沒見到表公子,十分想念,難道表公子,就沒有想念我嗎?」
鄧席頓了頓才道:「我當然想念你了。」
紫鳶這才又歡喜了起來。
兩人進了內室。
鄧席急不可耐地去脫她的衣裳,以往都一直很順從地紫鳶伸手拉緊衣裳,不讓他碰。
鄧席的一腔浴火猛地被澆熄,他冷然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紫鳶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歡喜,她輕聲道:「公子,我這兩個月月信都沒有來。」
鄧席先是一怔,隨即瞪大了眼睛。
月信沒來,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他半天沒說話,紫鳶有些著急,連忙問道,「公子,你怎麼了,你不高興嗎?」
鄧席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伸手抓住紫鳶的纖腕,問道:「你可找大夫看過了?」
紫鳶害羞道:「沒有,我還沒有嫁人呢,若是傳了出去,我還活不活了?」
鄧席笑道:「總之你是要嫁給我了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別人說就任他說去吧。」
聽他這樣說,紫鳶放下心來,她主動依偎在鄧席懷裡,無限憧憬道:「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鄧席沒有接話。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鄧席輕聲問她,「紫鳶,你知道我家裡沒有什麼錢嗎?」
紫鳶沉默片刻,她想到了鄧席的親娘,那個女人可真不好相處。
「我知道的,我不會嫌棄的,公子在哪裡,我就在哪裡。」紫鳶堅定道。
鄧席一邊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道:「那怎麼行,那我可捨不得。」
紫鳶聽得甜笑,緊接著,她聽到鄧席道:「我想給你無上的富貴,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讓你一輩子都不會再伺候別人,換做別人來伺候你,呼奴喚婢,你覺得怎麼樣?」
紫鳶笑道:「那當然好了。」
「那你幫我做件事。」鄧席低下頭來,看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