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分先手後手。結果是安倍優彌執白先行。
“感覺今日你的狀態不太好,雜念太多,要是碰巧讓我贏了,怎麼辦?”安倍優彌問道。
“那就換我答應你一個願望,然後我們再來,下到你輸為止。”風許塵用著清冷的嗓音說道。
安倍優彌笑了笑,“看來我是非輸不可了。”話畢,他便落了一子。
“沒錯。你有這個覺悟,自然是再好不過。”風許塵也落下一子,他的心雖是亂得很,但是好在頭腦卻還是很清醒。
不光和安倍優彌這個棋局是一場賭,他還在賭另外一件事,凌雪看走後,會不會因為太想他,所以又回心轉意。
不過,在她回心轉意之前,他想把一切事情都處理好,這樣的話,她目之所及,才都是美好的。
“風公子,你這樣不專心,我就算贏了,也完全沒有成就感啊。”安倍優彌無奈道。
“我為什麼要給你有成就感的機會?”風許塵不解道。
兩人不再說話,安安靜靜地對弈完了一局,最終,風許塵仍舊是毫無懸念地勝了。而安倍優彌也覺得這一局下得要比以往輕鬆地多。
“其實,即使不下這句棋,這個忙,我也一定會幫你的。”安倍優彌笑道。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該白佔你便宜。”
凌雪看趕了十多天的路,才從晉國一路趕到了衛國,她不敢會公主府,因為那裡面也基本上是風許塵的人,所以她只得選擇了回宮。
還在這宮中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媛媛和江源澈的關係,好像又近了一些。
媛媛看到她時,也是想以前一樣,跑上來抱住了她,只不過喊的不再是嫂子,而是阿姊。
江源澈看上去似乎也比之前成熟了一些,他叉著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後,半晌才糾結著道,“駙馬呢?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凌雪看搖了搖頭,笑道,“沒有駙馬了,他現在是晉國的元君,還是防著一點比較好。”
江源澈皺了皺眉,試探性地問道,“怎麼,難不成你們吵架了?”
“不是吵架。”凌雪看摸了摸乾澀的眼,“有很多事情說不清楚,總之,我們分開了。”
媛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那,是不是我家大司馬大人就有希望了?”
凌雪看搖了搖頭,“男人太麻煩了,我決定還是不嫁了好了,我要把我有限的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當中去!”
江源澈和媛媛尷尬地笑了笑。
江源澈小聲對媛媛道,“朕覺得朕的阿姊一定是傷心過度,腦子都被傷糊塗了,我這就修一封國書,讓那個風許塵過來把話講清楚。”
媛媛搖了搖頭,“這恐怕不太可取吧,我覺得忘掉一段舊的戀情最重要的是新歡,所以還是讓我兄長過來陪陪阿姊吧。”
“成媛媛,我先跟你說,你可不要想妄圖用這一招來逃掉先帝的指婚,沒用的!”江源澈厲聲道。
媛媛向著他做了個鬼臉,隨後又嬌羞道,“這不親上加親嗎?”
凌雪看捂了捂臉,她突然覺得自己回到了單身狗的狀態後,看著情侶怎麼樣耍脾氣,都覺得像是秀恩愛,簡直煩死了。
忽地,一個宮人用著小碎步跑了過來,向著江源澈啟稟道,“陛下,宮門外那個扶桑人又來求見了。”
“不見。”江源澈不耐煩地回答道。
凌雪看本來也沒覺有什麼,但是突然一想,這扶桑不就是日本嗎?於是她向著宮人問道,“來者可是安倍優彌?”
“回長公主的話,正是他。”宮人答道。
凌雪看衝著江源澈笑了笑,然後向他啟唇道,“陛下,這安倍君是我的朋友,我覺得見一面的話,也並沒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