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劍心隊,他的小命可能早就沒了。
想想容錚就氣,他一個魔修居然受到對頭的連累,還沒地方說理去。
「還有九壤前輩。」
不患寡而患不均。
九壤是為亂星海立了功,可是得的獎勵……不提也罷。
不要說跟林蹊比了,就是跟他都比不上。
容錚大聲,「安畫堵在海城外圍,他到現在連一千個星獸都沒殺到,你……」
「閉嘴!」
陸靈蹊沒想到,他還越說越有理了,還把鍋甩到她頭上,「我跟你們什麼關係啊?安畫找我,是我想讓她找我的嗎?你們也有手有腳,出去混的時候,也是一方人物,不去找安畫,反而怨怪上了我,容錚,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皮有多厚,看看只會窩裡橫的人長什麼樣?」
窩裡橫的人長什麼樣?
「……噗!」
晏三春沒想到聞名久矣的林蹊,是這樣罵人的,忍不住就噴笑了出來。
盛開在容錚悲憤望來前,把她扯到了身後。
「我窩裡橫?」
容錚氣的頭髮都恨不能豎起來,「姓林的,你老實說,我和九壤不知道你的底細嗎?可是,你能再坑安畫,你敢說,不是因為我們把十面埋伏的事,一直死按著沒說?」
呦,這樣說自己還真要感謝了不成?
陸靈蹊看著他,拂了拂自己一塵不染的袖子,「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謝你們,沒在佐蒙人那裡,把我的底全賣了?」
說到這個,她也是一肚子氣呢,「到底我們誰是女的?我沒跟別人說過你們,可你們兩個大男人,長了一幅長舌頭,當八公到處嚼人舌根,要不是那天,你們到處跟人說我是什麼天道的親閨女,安畫那起子混蛋,能找上我嗎?能搞事,把我逼出海城嗎?
我能活到現在……」
重影蓮託著她往容錚那裡逼了幾步,直到他不要臉,跑到兩個和尚的身後,才停下來,「我能活到現在,靠的是我自己。容錚,你歸魔,我歸道,我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摘。」
是輪不到他,可是……
「那九壤前輩呢?」
「咳!我說句啊!」
晏三春又從盛開後面站了出來,「九壤被安畫那些佐蒙人盯上,不關林道友的事吧?他不是到處跟人家說,那什麼裴長老是他挖出來的,是他提議下毒,是他推理出他的逃跑路線,早一步在路上設伏?
佐蒙人找他,是想給他們的長老報仇,跟林道友完全沒關好吧!」
裴長老?
還有,那什麼長老居然死了嗎?
陸靈蹊忍不住看向晏幾春,「這位道友!」她朝人家拱手,「這些年,我一直遠避人群,在外行走,敢問那什麼長老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都不知道?
哪怕一直以淡漠示人的盛開,都露了點驚訝之色!
「噢……!這裡有有關那一戰的介紹。」
晏三春摸了一枚玉簡,以靈力送過去,「道友看完,我們再說話。」
她看到了她腰上的星牌,那上面的數字簡直可稱恐怖。
晏三春對她的佩服之情,盡數表露在臉上,而且,她眼睛盯的方位也不對,眾人忍不住一齊瞄了瞄。
可是不瞄不要緊,一瞄……
容錚心塞的,想跳到星湖淹死算了。
他可憐巴巴地跟自己的本命魔劍鬥智鬥勇,跟別人搶殺星獸,避著瘋了的星衛暗殺,還要兼顧修煉,每天忙的跟狗似的,這麼多年下來,卻可恨的,連她的零頭都比不上。
老天太不進理了。
容錚眼睛紅的都要掉眼淚。
陸靈蹊不知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