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身一腳踹掉毛毯。
臭頭那小弟弟彷佛是“見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鑽進去。阿鶯的蔭道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來,聽得他兄弟倆心癢癢的。
小咪似乎不願服輸,隔床也嘶喊起來,誇張得像哭爹喊娘;黑麵倒不嫌棄,聽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來緊緊貼住小咪前胸,雙手繞過去捏住她兩片屁股,幾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傢伙上送。這下子將她蔭道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頂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搶地起來,聲勢一下子便壓過了另一對。
臭頭在上位猛搖,看似在下位的阿鶯全無動作。其實不然,她的蔭道配合他的動作,每當他插入時便使勁夾他的陽物,使得整根Rou棒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聲,即將受不了時,黑麵在呼喚他了。
“兄弟,換手。”
黑麵遙遙伸來一隻巴掌,就像摔角雙打選手那般等待著同伴拍手救援,臭頭毫不考慮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撥出長短不一的槍來,翻身換了床位。
黑麵先貪婪地捉住阿鶯那一對寶貝猛烈吸吮著,大概是想從小咪那邊獲得補償吮了個夠,他將阿鶯一個翻身直接從背後插進去,雙手仍握住那對Ru房不放,一邊抽動一邊揉捏。阿鶯嚐到了他大傢伙的厲害,浪叫聲又勝過小咪一籌。
“你要從哪位進去?”小咪大張雙腿問。
臭頭二話不說,撈起她一隻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將她側轉,就從側身戳了進去,雙手則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麵已經渾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劇烈搖動;臭頭有些虛脫,搖著搖著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戰鬥中鬨笑起來。
“快,快上來。”小咪躺平了身體招呼他。
臭頭再度上馬劇烈搖動起來,一陣顫抖之後,他仍努力地抽動。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說:“卵鳥已經軟去了,擱在這衝啥米?”
臭頭一翻身下了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矇住頭臉,大夥全笑了起來。
“沒路用。”蹲伏著的阿鶯探手從跨下撈到了黑麵的卵蛋繼續說:“像咱這個,有夠勇哩!”
黑麵在她背後忽然停止了動作,對小咪招招手道:“你過來。”
“衝啥小啦!”小咪不悅地道:“剛才衝完,人很疼啦!”
“幹,奶爸叫奶過來就緊過來。”黑麵喊道。
小咪懶懶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問:“安怎?”
“躺下去”黑麵命令。
她在他們身邊躺下了,黑麵便開始一邊努力地搖擺下體、一邊撫摸小咪蔭部;好一會後,他用另一隻空餘的手拍打阿鶯的屁股,閉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我要去了┅┅來人哦!救我喲!”
9黑麵及臭頭腿雖有些軟,但仍在準六點時抵達了王老縣長家,接到了他們的主子阿忠,但他的面色並不好看,與他們成了反比。
當忠大的小弟在旅館裡爽快之時,他一點都不好受,這正可以證明他這做大哥的是何等的擅於領導統御。享樂你們嘗,受苦我獨當。
下午時分,當他抵達老縣長家時,老縣長王炳的女兒已坐在客廳等候了,王娟一見到他立即指責道:“搞什麼?情況也不報清楚,警察打他到什麼程度,受傷了嗎?如果受傷了,為何不去驗傷?”
“王議員。”阿忠只有苦笑:“奶沒問,我以為奶全部瞭解,老神在在了。”
“放你媽的屁。”她粗話脫口了:“我是上戰場作戰哩!情報不確實,我怎麼跟敵人打仗?”
“是、是。”阿忠有理也不敢申訴了:“下次我會注意,下次”“這一次已經夠糗了,還下次?你知不知道全縣的警察都會因為這個案子恥笑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