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語,拓跋王已然轉頭就走。對於種師道,他若不是被老拓跋王叮囑了一些事情,豈還能有這般的態度?一國之王,豈能屢屢被人挑釁?
種師道也不再如以往那般不管不顧,不再闖宮求戰,而是耐心在等,等老拓跋王來尋他。大概是種師道也知曉老拓跋王應該也受了一些傷,待得幾日也是應該。
那打馬而來的爺孫二人,終於進了瓜州,卻在城門口處被人攔了下來。
兵丁幾十,把這爺孫二人圍得嚴嚴實實。
老頭著急一語:「小老虎啊,爺爺這回是丟人丟大了。」
小老虎不明所以,指著這些圍著的兵丁呵斥道:「你們圍著我作甚呢?還不讓開?我爺爺可是來尋拓跋王的。」
兵丁的頭領聽得小老虎說拓跋王,還真愣了愣,卻又低頭看了幾眼手中的海捕公文,開口問道:「可是你們二人在西涼府攔路打劫?」
也是這對爺孫實在太好認,一個老頭,一個清秀小姑娘,兩個漢人。拓跋有拓跋的國法,攔路打劫有人報官,自然是要緝拿的。海捕公文倒是比這爺孫兩跑得還要快。
老頭聞言,連連擺手:「你們認錯人了,老夫是來尋拓跋王的,豈能攔路打劫?你們去稟告老拓跋王就是,蜀地雷公到訪。快去快去。」
那頭領又聽得拓跋王,稍一猶豫,還真轉頭去了,卻又吩咐左右士卒嚴加看管著。也是這幾日瓜州城裡發生的事情許多,由不得守門的頭領不多想一些,若是平常裡有人開口說要尋拓跋王,必然沒有好果子吃。
卻是今日,這頭領想了想,倒是覺得雷老頭說的話語興許是真。若真是拓跋王的故人呢?還是去證實一下比較好。
老拓跋王聽得雷公之名,從王宮之內到得瓜州城門。
雷老頭見得老拓跋王來了,一臉的欣喜,開口便道:「拓跋王,快把你這些人都撤了去。」
老拓跋王一本正經,好似壓根就不認識雷老頭的模樣,還故意上下打量了幾番雷老頭,與身旁之人說道:「把海捕公文拿來與我看看。」
待得海捕公文在手,老拓跋王認真看了幾番,指著雷公說道:「好啊,此人竟敢在我拓跋境內攔路打劫,當要拿下大獄,嚴刑拷打。」
雷老頭一聲苦笑,怒道:「拓跋浩,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老子豈會攔路打劫?」
拓跋浩指著雷老頭,也在呵斥:「豈敢狡辯?公文清清楚楚,畫像都十足的像,正是你二人。」
雷老頭聞言心虛不已,便是覺得在拓跋浩面前丟了臉面,這般高人,攔路打劫,風範盡失,還是在拓跋王的地盤上攔路打劫,面子丟得滿地都是,故人當面,好似無臉見人的一般。所以如何也不能認了這件事情。
「拓跋浩,你這是公報私仇,我媳婦看不慣你,你也不能怪在我頭上來,誰與你似的,出門在外還吆五喝六的,是我媳婦讓我趕你走,可不是我。」雷老頭答得一語,有看得左右圍觀之人越來越多,這回當是丟人丟大了。
拓跋浩聞言面色一沉,問道:「你就說,這打劫之人是不是你雷公?是不是你這個蜀地雷氏琴門之主?是不是你這個先天高手?」
拓跋浩擺明瞭就是要在這裡落了雷公的面子,調笑也罷,報仇也罷,就是要讓這老頭難堪。
「不是老子!」雷公怒而一語。
雷公怒而一語之後,一旁的雷老虎看不過去了,指著拓跋浩說道:「打劫的就是我爺爺,你待如何?憑著你麾下這幾個蝦兵蟹將,也想拿我爺爺下獄?且來試試?打得你們個個跪地求饒。」
雷公伸手去攔都攔不住。
便聽得拓跋浩哈哈大笑:「哈哈……雷老頭,你也有今日啊,攔路打劫,笑死個人了,當傳出去,你這老頭雖然不認識幾個人,但也足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