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要解決飛機的降落問題,但是未來的發展方向,液壓阻攔索技術難度不小,現在研製根本趕不上進度,而且說約亨也不是很清楚液壓阻攔索的具體技術細節,想要提供指導都一點轍都沒有,因此先找一個比較落後,但是相對靠譜的方式讓德國海軍的第一代航空母艦能先用起來極為重要。
“關於飛機降落如何讓其能在較短距離內停下來,你們想到的用沙袋的重量來拖住飛機的原理我看沒有什麼問題。”約亨先肯定了一下後海軍的想象力,然後說到:“但是沙袋在甲板上不固定,被飛機拖著到處亂跑顯然不太安全,我看你們能不能換一種方法?
在在甲板下方靠近兩舷的位置,設定兩塊空間,空間具有一定的高度,然後將鋼索穿過甲板伸入這兩塊空間,繩索上每隔一段長度就穿上一塊金屬塊,這些金屬塊平時是疊放在空間的甲板上,當飛機降落時勾住鋼索向前拖動時,金屬塊被向上吊起,當它懸空後就會產生向下的拉力,而飛機向前拖動的距離越長,拉起的金屬塊就越多,產生的拉力就越大,直到把飛機完全拉住為止。當然,這些金屬塊必須被限制住只能上下移動。”
雖然具體細節略有不同,但是總體來說這種方式就是美國人在蘭利號上使用的阻攔索模式,也是第一種相對靠譜的阻攔索設計。
“這種方法的確可以一試。而且使用鋼索的話強度也更高,而且本身也有相當的重量。這樣的確是非常可靠的辦法。”提爾皮茨點了點頭,從技術上講,這種方式的確並不是很難,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到:“陛下,您說的這種方法是否也能畫出示意圖讓我帶回去。您知道,這年紀大了記性就不太好了,您說的這些到時候我不太好向設計人員複述啊。”
“行了行了,我到時候再畫一份更詳細一點的圖紙給你們送過去,有什麼不明白的,讓他們直接來問我。還有。別因為有了我的方法海軍自己就不研究了,這種設計缺陷還大得很,光是鋼索上繫留的著的金屬塊就是一大堆無用的死重,而且還佔地方,讓他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用液壓緩衝的方式來代替這些死重。”約亨無奈了擺了擺手,算是答應不再給提爾皮茨的腦袋增加負擔了。
不過這樣也好,約亨能有更多的時間在腦內檢索此時能用得上的技術,到時候一併畫出來交給海軍,好讓他們少走彎路。
對於約亨如此體諒,提爾皮茨自然是先拍了一通馬屁後,信誓旦旦的保證海軍絕對會貫徹皇帝陛下的旨意,絲毫不會放鬆自行研製創新的研究工作。用最快的速度拿出研究成果。
對此,約亨反而不太急:“別太心急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先試驗能不能行。至於能行以後考慮好不好用那是以後的事。不過蘭號改裝的時候你們也不要閒在那裡,先在陸地上建一個訓練基地,將這些裝置先在安裝在地面上讓飛行員練熟了以後再上艦,飛行員在訓練的同時也能夠根據實際使用情況對這些裝置提出建議進行改良,這樣也能減少風險。
而且這個訓練基地還可以繼續擴充其訓練內容,比如在地面上先嚐試如何合理在有限的空間內排程飛機。保證起飛、降落等工作可以以最高的效率進行;飛機從機庫內提升到甲板上後如何快速組裝;如何在甲板上為飛機加油,補充彈藥等等問題都可以在地面上先進行摸索嘛。”約亨建議到。
和蘭利號真的只是在艦體上搭個框架然後鋪上甲板不同。蘭號的改裝可以說是開膛破腹、伐經洗髓、脫胎換骨了,因此這樣大的工作量估計也要用上大約2年時間。這麼長時間總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海軍總要在這段時間做點什麼。
“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在唐寧街10號首相府邸內的交流可就不像柏林夏洛騰堡宮內那樣和諧了,阿斯奎斯和自己的內閣成員正在商量解決自己眼前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