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相比飛機這種一開始就被德國海軍高層不看好的新裝備,另一件新裝備的帶待遇就可以稱得上是天壤之別,判若雲泥了。
1904年6月1日,在基爾的日耳曼尼亞造船廠,一艘嶄新的戰列艦開始鋪設龍骨,新艦開工極為低調,除了海軍辦公室主任提爾皮茨上將到場外,幾乎沒有其他的海軍高層出席開工典禮,也沒有邀請任何社會名流前來觀禮。
在第二天的基爾日報上也只在第三版的角落上報導了日耳曼尼亞造船廠開工了一艘新戰列艦,根據海軍辦公室提供的資料,稱其為布倫瑞克級戰列艦的改進型。在這幾年新艦一艘接著一艘開工已然變成常態的情況下,並沒有引起已經習慣了的德國人民太濃厚的興趣。
各國駐德國的海軍武官或者情報人員也沒有太過重視,在布倫瑞克號雖然還未服役,但是也已經基本曝光的情況下,也傾向於報導所說的,這是布倫瑞克級的改進型的說法。
然而船廠的工人卻感到了這艘新艦的特殊待遇。雖然開工典禮上並沒有太多海軍高階軍官參加,並沒有顯出這艘新艦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德國海軍的那些被戲稱為“監工”的進度稽核人員來船廠的頻率顯然高的有些不科學。這讓造船工人們感到了些許異樣。
在日耳曼尼亞造船廠的鉚釘聲響起的僅12天后,什切青的伏爾鏗造船廠也鋪下了2號艦的龍骨。3號艦和4號艦則計劃在7月20日和8月18日分別在威廉港的皇家造船廠和的里亞斯特的stt造船廠開工建造。
至此德國海軍的第一批無畏艦,就這樣在海軍的極度關注但又刻意低調的情況下開始了有條不紊的建造工作。
就在英德兩國都在發生著對未來本國海軍的命運起到重要影響的事件的同時,在聖彼得堡,一個將決定俄國海軍未來命運的決定也正在慢慢實行著。
“我親愛的維特,德國人還是不願意鬆口是嗎?”尼古拉二世向著他的大臣委員會主席詢問到。
“是的,陛下,德國人依然堅持如果要使用基爾運河,我國海軍必須接受德國海軍的安排。”維特恭敬的回答到。
“那些頑固的德國佬。難道我的艦隊還會去攻擊他們嗎?接受他們的安排?實際上是被德國海軍押送吧?這讓我第三海軍強國的面子往哪擱?”尼古拉二世有些惱火的說到。
面對沙皇陛下有些自言自語的責問,維特很聰明的低眉順眼的沒有接話,但是心中卻有些腹誹,主動提出俄國可以借用基爾運河的可也是德國人,如果德國人不開口,恐怕陛下您自己也想都不敢想可以借用基爾運河吧?
這些德國人也正是多此一舉,你乾脆別提這茬,陛下現在也不會發這個無名火,現在陛下對這種把自己心愛的玩具完全交給被人監管的行為感到極大自尊心受挫,你們這些德國人幫了忙。還被扣上了頑固的帽子,真是吃力不討好。
“我的那位約亨表哥呢?他難道不能讓德國海軍別做出這種可笑的舉動嗎?”尼古拉二世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實在抱歉,陛下。德國大使告訴我,德國首相馬沙爾閣下和海軍高層全都反對對我國艦隊開放基爾運河,但是約阿希姆殿下的態度很堅決,因此馬沙爾閣下和海軍才作出讓步,但是現在的條件是他們的最後底線。”維特回答到。
維特倒是很能理解德國人的舉動,畢竟這種國家戰略大動脈讓別國的軍隊使用就已經是破天荒的了,再不小心謹慎一些那隻能說德國人的腦子都出問題了。
但是尼古拉二世卻無法理解這種謹慎,尤其是在遠東贏得了一場海戰勝利的時候,尼古拉二世的自我膨脹又到了一個新的臺階。在他看來。自己的艦隊就是去遠東消滅那些可惡的黃皮猴子的,你德國人一副我隨時可能打過來的樣子是被害妄想症嗎?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