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見大家都點頭後,便道:“我們很想相信侯夫人,但如今證據確鑿,有丫鬟和在場那麼多人證,如此多的證據,老夫們也不好說,此事是侯府家事,雖然要請宗族人評判,但怎麼處置,還是得看侯爺和老太太。”
三叔公說話極慢,但言下之意,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就是想幫趙氏也無力,只能等南宮昊天懲罰了。
這一刻,南宮嫿感覺從頭涼到腳底,此時蘇姨娘的嘴角已經微微上揚,她一定以為自己必定贏了吧。
老太太神色不明,一張臉十分陰沉,南宮昊天看著趙氏的肚子,臉色也十分難看,不知道怎麼處置,便走到老太太面前,恭敬的拂身道:“兒子治家不嚴,才鬧出如此禍事,如今夫人懷有身孕,兒子卻是不忍處置,要不,由母親定奪吧?”
老太太看了看下首眾人,眼裡閃著陣陣寒光,對她來說,侯府的子嗣最重要,除此之外,便是侯府的面子。
想到這裡,她便抬眸,看了眼趙氏,一字一頓的道:“趙氏毒害南宮府祥瑞,按律應該判處重刑,只是她如今懷有身孕,這樣吧,等她把孩子平安生下來,便降為貴妾,發配到宗祠清修十年,不準再出來。”
老太太要奪了母親的侯夫人之位,難道,她是在為自己那邊的侄女林雪柔或者她的其他親信鋪路?南宮嫿冷笑一聲,果真老奸巨滑。
這樣做,一來保了侯府名聲,她又得了孫子,二來,還將她一直不同意的母親推下去,將母親降為貴妾,封鎖在宗祠,讓她過永不見天日的日子,那樣的話,她自然可以弄自己滿意的媳婦進門。
果真很黑的心,要是以前的南宮嫿,一定想不到這一層,如今,她看老太太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暗藏算計。
此時,蘇姨娘已是十分得意,只要把趙氏弄下去,到時候,她若是無生無息死掉,誰又知道?誰又會管?
那時候的正妻之位,豈不非她莫屬?越想越得意,蘇姨娘差點笑出聲來,南宮昊天也是十分的凝重,沉思一會,便道:“既然如此,就按母親說的辦吧!”
“慢著!”南宮昊天才說完,南宮嫿已經滿目嘲諷的站出來,她烏黑的眸子嵌著譏諷的笑,心底已是冰冷如雪,“爹爹,事情都沒弄清楚,你就匆忙的下結論,會不會對孃親太不公平,女兒已經請了神醫祁世子來,他會驗屍,女兒想請他驗驗死去的孩子。”
“就是,弟弟,既然祁世子在場,他會驗屍,就讓他再查清楚,省得冤枉好人,將來悔恨終生不是?”南宮儷也一臉篤定的道。
南宮昊天私心裡其實不想處置趙氏,畢竟他和她是結髮夫妻,有多年的恩情,昨日他那麼氣憤,也是因為當時情景太急,是人都有三分性子,證據在前,誰還會有好脾氣,不過經過一夜,他突然有些懷疑,此事那麼巧合,慧清會是那種人麼?
想到這裡,便默許的點頭,“本侯處事一向廉明,嫿兒,就按你說的辦!”
成姨娘這下卻不肯了,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冷冰冰的盯著南宮嫿,“大小姐,我孩子都死了,你要怎麼驗屍?”
南宮嫿嘴角冷然翹起,烏黑的雙眸嵌著無比凌厲的冷光,紅唇微啟,一字一頓沉聲道:“很抱歉,我們驗的不是孩子如何死的,我們驗的是,這孩子根本就該死,他是家醜,他根本不是爹爹的孩子,他是你和莊子上你表哥顧礎生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啊?你信口雌黃,我表哥人在莊子,哪能和我生孩子?孩子都死了,你當然可以隨口胡說了。”成姨娘臉色大驚,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南宮嫿竟能絕地逢生,將她表哥揪了出來。
南宮嫿的話聽得眾人皆是一臉驚駭,其中最驚訝的當屬南宮昊天,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