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你和你表哥的野種,你休想糊弄逸升,還有,今後我才是將軍府的主人,將軍是我男人,你別一口一個相公的叫,我聽著會不舒服。”南宮珏一臉淡笑,可笑聲卻很刺耳。
一說完,她就朝袁逸升使了個眼色,袁逸升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南宮嫿,右手將她的頭髮扯住,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朝南宮珏道:“珏兒,你來喂她喝,一定要打掉她肚中的野種,本將軍丟不起這個人!”
南宮珏冷笑著端起桌上的絕子湯,朝南宮嫿走去,此時南宮嫿的嘴已經被袁逸升撬開,喜媽媽和玉萼兩人趕緊撲過去,跪在地上給袁逸升求饒,可她倆才靠過去,袁逸升已經飛起兩腳,將她倆踢飛老遠。
“夫人……不要,袁逸升,你太狠了,你放了夫人,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要毒害,你不是人。”喜媽媽哭得撕心裂肺,又噴了一口鮮血。
玉萼也爬起來想衝過去,卻被邊上的湘繡給抱住,這時候,南宮珏靠近南宮嫿,冷聲道:“姐姐,你別怪我,將軍愛的是我,謝謝你這麼多年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將軍一路高升還多虧你,謝謝你給我們未來的美好日子打下基礎,我們一家三口會感謝你的,你帶著你的野種,去黃泉路上相會吧!”
說完,她冷眸一抬,狠狠將一碗濃汁灌進南宮嫿嘴裡。
南宮嫿只覺得胸悶氣短,喉嚨灼熱,身子難受得不行,突然,她感覺一股熱流從小腹滑下來,在觸控到身下的鮮血時,她崩潰的大吼一聲,“不要!”
她的孩子沒了,她最信任的丈夫,竟然和自己的妹妹殺了自己的孩子!
南宮嫿滿臉憤怒,身上全是鮮血,窗外有絲冷風透進來,冷風中的她顯得十分淒涼,她身後的玉萼和喜媽媽已經哭得肝腸寸斷,兩人恨不得衝上去扒了南宮珏和袁逸升的皮。
“你們好狠,你們聯手殺掉我的孩子,你們會遭報應的!”南宮嫿好恨,好憤怒,她感受到一總從未有過的怨,她恨眼前這對狗男女,她的眼睛都快滴出血來。
南宮珏不屑的輕笑出聲,“是你遭報應才對,到時候我和升郎就告訴全天下,你南宮嫿懷了別人的野種,不僅你得死,你表哥李銘浩也得死,哈哈……”
南宮珏笑得十分猖狂,南宮嫿則恨得心痛徹骨,大聲吼道:“我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狠?”
南宮珏再次冷笑一聲,嫵媚的看了眼一臉陰黑的袁逸升,妖嬈的道:“有你在,哪有我和我兒子的位置?升郎要你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來做什麼?你知道你的新婚之夜為什麼獨守空房?因為升郎在陪我,你知道升郎為什麼老不在家,因為升郎在陪我們的孩子,一個不懂情趣的女人,哪配得上升郎?”
“小賤人,我和你拼了!”喜媽媽再也聽不下去,猛地從在上爬起來,拾起根桌腿就要去打南宮珏,這時,眼疾手快的袁逸升一把抽出腰間寶劍,將那泛著銀光的寶劍嗖地刺進喜媽媽腹部,喜媽媽瞪大眼睛,顫抖的道:“夫人……老奴不能……伺侯你了,你要……小心她們……”
“喜媽媽!”南宮嫿憤怒的大吼一聲,趕緊衝過去抱住喜媽媽,這時候,喜媽媽已經沒了呼吸,眼睛還是睜著的,死不瞑目!
“夫人!”玉萼看得眼淚直流,一腳踢在湘繡的腿上,掙脫湘繡便要衝上去抱喜媽媽,誰知衝到半路,袁逸升的劍就無情的刺穿她的心臟,頓時,一灘鮮血噴了出來。
“玉萼!”南宮嫿眼淚止不住的流,痛苦的大叫一聲,“蒼天,如果你有靈,你讓我替玉萼和喜媽媽報仇……”
“想報仇?哼,此事不能捅出去,既然她倆都死了,你也必須死。”南宮珏冷冷看向南宮嫿,朝袁逸升道:“相公,蒼祁朝律法,丈夫捉到妻子與男人通姦,可以怎麼做?”
袁逸升一臉的冷漠,無情的道:“自然是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