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過的好,他也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至於秦朗到底是什麼身份,做什麼的,都和他沒什麼關係。
“喝茶,來喝茶。”譚叔笑意滿滿的將茶杯推過去,秦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朗,走吧,我們該出發了。”
這時譚哲從房間裡面走出來,握著手機的他滿臉笑意的看向秦朗出聲。
“聯絡到了?”秦朗詫異的望著譚哲,並不知道他聯絡到了哪些老同學。
“嗯,都是咱們當年一塊玩的老同學。”譚哲臉上滿是期待神色,望著秦朗,他也期待著這一次的聚會。
自從步入社會之後,他也沒多少時間有這樣的機會,趁著秦朗在這裡,自然要多珍惜一下。
“你們去吧,孩子,晚上回來,咱爺倆多久沒下棋了,下幾盤,哈哈。”
“得了爸,你臭棋簍子,可別提了。”譚哲一聽老爸要和秦朗下棋,頓時就不屑的撇了撇嘴。
譚叔登時瞪著牛眼睛,不是好氣的笑罵:“趕緊滾,就知道氣老子,你要是有秦朗這孩子十分之一好,我就知足了。”
“行行行,秦朗是您兒子,我是撿來的,行了吧?”譚哲無奈的苦笑,轉身對著秦朗說道:“我老爸時不時就叨咕你,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醫院抱錯了。”
“譚叔,那我們走了。”秦朗起身,朝著譚叔揮手,臉上帶著笑意的轉身跟著譚哲走出房間。
譚叔笑著送到門口,望著兩個人走出樓道之後,這才面色感慨的關門。
他沒想到還能夠活著的時候見到秦朗一面,因為在他看來,極有可能秦朗已經遭遇不測了,就算沒死的話,肯定也走錯路了。
只是沒想到秦朗不僅沒有遭遇不測,也沒有走錯路,反而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感,哪怕秦朗竭力的收斂著氣勢,可他這麼多年的感覺不會錯。
他已經猜的有了一半正確的,當然另外一半是猜不到了,也不可能猜到。
秦朗跟著譚哲走下樓去,譚哲隨意的說道:“我們打車去吧,行吧?”
“聽你的,走吧。”秦朗自然沒什麼疑問,跟著譚哲走出小區,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師傅,去天海灣!”譚哲對計程車司機說了句,然後便轉身看向秦朗說道:“這次有老袁,有你我,還有紀佳,紀佳你還記得吧?”
說起紀佳,譚哲的臉上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望著秦朗。
秦朗眼睛一凝,自然沒忘記這個叫紀佳的呂-彤學,當年他只喜歡於菲,結果於菲不是個正經的女人。
而紀佳則一直喜歡他,雖然他家境不好,可是紀佳一直都沒有嫌棄過。
只是那個時候滿腦子都是於菲,所以沒有答應紀佳的表白,這也讓紀佳為此傷心很久,甚至最後好像轉校了,之後再也沒見到過。
“現在她過的怎麼樣?”秦朗面色略有些複雜的望著譚哲,問道。
沒有什麼企圖心,純粹是想知道曾經的故人,如今過的如何。
譚哲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便道:“人家高中畢業就出國留學了,現在人家是工商系的大學士啊,聽說就連在國的博克斯商學院,都請她去做客座教授,被她拒絕了,回咱們龍國發展。”
“前景那麼好,為何回國發展?”秦朗有些訝然,能夠被博克斯商學院請去做客座教授,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還能為什麼,人家紀佳說了,她學習就是為了把國外的先進經驗學會,然後回國發展龍國。”
“很好,很好。”秦朗聽到這裡,臉上露出笑意,心裡也對紀佳的選擇很是欣慰。
很少能有人做到這一步的,對比一下翟運仕和翟默父子,尤其是翟默那個崇洋媚外的狗東西,吃了幾年洋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