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秦朗還有透心術嗎?可以知道每個人的心?知道他們想什麼?
否則,是怎麼知道自己和手下的犯罪事實?
除非秦朗是詐他們的,最主要是詐自己的。
我不能認,更不能慌,否則的話就真的沒希望了。
哪怕沙丘市這幫狗官們都被抓了,都被槍斃,但只要我葉利明不承認罪行,就沒有人能審判自己。
想到這裡,葉利明露出笑容,抬起頭來,主動看向秦朗,開口道:“是嗎?那就請王爺,給我數一數,我們都犯了哪些罪行?”
如此一副挑釁的樣子,昂著頭,看起來格外的驕傲。
似乎全然不在意秦朗掌握到的證據。
秦朗見此情況,眉頭皺了起來。
他雖然能夠想象到葉利明必然是很難纏的,可也沒想到會如此的難纏,這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甚至見了棺材也會大喊這不是棺材,這只是衣櫃的人。
這種人,永遠都不會被外物和外人的話語所影響,永遠都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
所以,這種人,也很難纏。
幸好,自己手裡面還真是掌握了不少有關葉利明的犯罪事實,不然還真的被他給蒙過去。
“抬上來!”
秦朗揮了揮手,朝著旁邊計程車兵示意。
很快,四名士兵,全服醫療武裝,防護服,口罩,隔離眼罩。
他們抬著一個蓋著白布的擔架,然後放在地上。
秦朗能夠聞到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臭味。
哪怕是寒冬臘月,也能夠聞到。
這要是到了夏天的話,只怕味道會更清楚。
“此屍體是沙丘市房地產集團董事長關林橋的屍體,死了剛不到三個月,是我們的線人在房地產集團大樓的化糞池旁找到的。”
“也幸好是寒冬臘月,化糞池沒有取暖,所以屍體儲存的比較完好。”
“經過多方蒐證,查證,最後可以認定,殺死關林橋的犯罪嫌疑人,就是你葉利明,以及你身邊的陳殿軍,還有兩個手下,也都在這裡。”
秦朗指著葉利明,陳殿軍,以及兩個禿頭的大漢,一臉的兇惡之相。
“確切證據那?沒有證據?就想汙衊我們?”
葉利明見此,依舊譏諷的冷笑著出聲。
秦朗忽然動了腳步,直奔葉利明走去。
本身只有兩米的距離,現在距離更近。
基本上就是肩膀碰肩膀的距離。
但是這給葉利明很大的壓迫力,他呼吸都有些急促,想要下意識後退幾步,卻被秦朗抓住肩膀,動彈不得。
“當然有證據,本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證據就是,你的反應太平淡了,正常人看到死人,都會有一種自然的害怕,這是對死人的正常反應。”
“可是你沒有害怕,也沒有驚懼,你甚至連驚訝都沒有,全程都如此表情。”
“你說你沒有殺過人,誰信?”
“一個正常的人,是絕對不會如此。”
秦朗死死的盯著葉利明,盯著他的雙眼,給予很大的壓迫力。
陳殿軍此刻都不敢湊上來,都避開的很遠。
現在他們彼此都是待死之人,誰也幫助不了誰,只能為自己辯護。
葉利明見秦朗這麼說,心裡不禁泛苦。
細節有些時候,真的可以決定成敗。
自己真的沒辦法裝出對死人的畏懼感,因為自己殺過的人太多了,從二十年前做混混,做菜刀仔開始,就已經殺人,這麼多年陸陸續續的,殺了幾十個人。
後期雖然不需要自己動手了,但也是自己吩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