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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她不知道自己說著這麼多究竟是對是錯,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想收也收不回來了,接下來的事就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了。

第一次知道樓逍是did患者的時候,還是自己在離開那天,師父對自己說的。當發生了那種事之後,她弄明白自己面對的人是一種什麼狀況,就只能安慰自己說,就當是被狗咬了。畢竟在人格轉換的時候,當下人格做了什麼,其他人格是不會知道的。

而再見樓逍,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嚴格來說她對樓逍的瞭解並不多,只是知道他有這種病,所以就用自己所學的理論知識來解釋。

但這麼直白地講解,對於病人來說卻有些尷尬。所以不知道過了多久,莫一才又聽到樓逍對她說:“你知道得很清楚嘛。”

“是我上學的時候學到的。”

“那你會治嗎?”

莫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然後便看到他眼中的疑惑和不相信,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又開口耐心的解釋給他聽。

“我想你既然能說出我曾經在天心醫院實習過,那麼你應該調查過我……”

“不……”樓逍開口打斷。

“麻煩請聽我說完。”莫一又打斷他:“我在醫院實習期不滿,就被勸退了,說好聽是退學,其實是被開除了。至於發生了什麼,我不想說了。”

“我在實習期,雖然跟的是精神科的醫生,但我畢竟學的是心理,這些專業性領域,如果沒有系統地學習過,根本沒辦法對症下藥。對於你的這樣的病,不論在精神科,還是在心理科,都是很嚴重的病了,我都沒有接觸過。”

“對於這個病,我只是瞭解過,那些都是書上理論性的東西。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實際案例,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見到你,而且我在實習時的三個月,就見過你那一次,還是你的次人格。而且出於對病人的保護,我也沒有見過你的病歷,至於為什麼會轉換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話說完後,面臨的是長時間的沉默。樓逍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對於自己的病,他只知道自己小時候被綁架過,回來後,就出現了間斷性的記憶消失。家裡給的解釋,只說是綁架後遺症。

後來他看過不少醫生,但不論是家裡介紹的,還是自己去找的,每一個給自己的解釋,都是必須找到那段丟失的記憶,才有治癒的可能。

“你對它,完全沒有辦法麼?”

莫一抬頭,深深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她從未遇到過的情況,就無法說什麼。而且從學校離開後,她再也沒有看過自己的專業書,也沒有再接觸過病患。

思考了半晌,她搖了搖頭,輕聲對他說:“也許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吧?畢竟……”

話才說了一半,樓逍便出聲打斷了。

“你說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難道說你是有辦法的:”

他的話讓莫一沉默。她不想說不,無論出於她所學的知識還是與生俱來的善心,她都很想他能治癒。當初她會選擇學這門專業,就是為了去了解人們那千奇百怪的心理和行為。雖然她不是醫生,但是對於這樣類似於醫生的學科來說,疑難雜症也是他們心心念唸的東西。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渴望,被目不轉睛地樓逍輕易捕捉到了。

“不然你試著來治療治療,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已經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說完這句話,他靠向沙發靠背,閉上眼,不想再多說什麼。

莫一看著他沒有絲毫表情的臉,卻驚訝地發現能從中看出了一絲悲涼。她的心像是被針狠狠紮了一下,瞬間疼得她說不出話,也喘不上氣來。她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慢慢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對於剛才那樣的感受,她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