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記得我身上的味道。

以前我們住這裡的時候，球球就喜歡來這兒同它們玩，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喜歡來這兒同它們聊聊天。你沒發現它們的名字都同球球都是一脈相承的嗎？那都是球球自己取的。那個孩子在取名字上，從來都沒有什麼天賦。”

說完後便不再看他，繼續逗弄著眼前的貓貓。

莫一逗了一會，決定以後只要時間就過來看看它們。她真沒想到在自己離開後，黑球和白球都已經在一起了，而且還生了這麼多貓寶寶了。

蕭衍沉默地看著身旁的女孩，她臉上的光芒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樣子。他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一臉的防備，好像他會做出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你知道嗎？那五年，雖然一開始的時候過得很幸苦，可是有球球的陪伴，我過得很幸福。今天我知道五年前那件事的原因了，我終於可以解開心結了。等事情結束以後，我會安靜地離開了。如果球球捨不得樓逍，我會讓他自己選擇跟著誰的。”

突然說出的話，是莫一心中最真誠的想法。最近，她已經覺察到了自己對樓逍那些不一樣的情愫，卻很清楚，自己同他是永遠不可能的。即使他一遍又一遍同她重複著他的承諾，可在她看來，那些就像是天邊的七彩雲，可望不可即。那只是一個夢！

他的人生，有屬於他自己的軌跡，自己的出現，不過就是一個轉彎中的方向盤打錯才遇到的，那只是一次錯誤。在她看來，她和樓逍最終還是要走回各自原本的軌跡，那就是兩條平行線。所以不論身邊的人說再多她可以留下來，她都不相信。

說她自卑也好，說她懦弱也罷，不論未來事情怎麼發展，她始終不相信，自己可以同樓逍永遠在一起。

現在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已經是偷來的。她會好好珍惜，卻不會貪戀。

蕭衍沉默了一會，才張開回應她的話。

“丫頭，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樓逍是希望你留在他身邊嗎？”

莫一搖了搖頭。

“我沒有想過，即使想過，也不相信。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只是想在他需要我的時候，呆在他身邊就好。”

“他什麼時候需要你？就是所謂要融合我們麼？”

“融合？我根本辦不到。我只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心理學學生，我現在連病歷都沒有弄清楚，談什麼治癒。

我想的是在你們共存的情況下，找一個平衡點，讓你們的生活更自然一點，不會受到這個病困擾。只想讓你們更好的生活，活出一個更好的自己罷了。”

說完之後就站起身對他說：“我們回家吧。”便轉身先走了。

蕭衍看了看眼前的小貓，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二話不說就脫下衣服，把那一窩小貓包了起來，追在她身後走了。

莫一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喵嗚喵嗚”的叫聲，愣了一下後急忙回頭，一回頭就看到蕭衍抱著一窩小貓跑向自己。而白球、黑球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在他懷裡不停地掙扎著，仔細看，他好像還被撓了好幾下。

這把莫一嚇得不輕，急忙跑到他身邊接過他懷中的貓貓，急忙放在地上，順毛安撫它們的情緒。

也許是熟悉的氣息讓它們覺得安全，摸了一會之後，貓貓們安靜下來了。這時莫一才有時間抬頭看清眼前人的樣子。

他被貓撓了好幾下不說，衣服也因為抱了貓貓變得髒亂不堪，野貓身上怎麼都不會太乾淨。看了他幾眼後，無奈地深深吐了一口氣。

“你這是幹什麼呢？”

蕭衍彷彿沒有聽出她口中無奈，反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你不是喜歡它們嗎，也還在擔心它們未來的生活嗎？我們就把它們帶回去吧。等明天樓逍出現，你就說是他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