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他不是早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嗎?他說那塊和田玉毛料,雖然看上去顯得很大,但其實玉石所佔的比例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換而言之,那不能算是一塊羊脂玉籽料,只能說是一塊大石頭,然後上面帶有點點羊脂玉的料子罷了。”
“嗯,看樣子是這樣的了。”霍先生趕忙點下頭來說道,“周老弟他真是一個神人啊,這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真的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劉成也不由自主地開口搭話說道:“那金先生,周老弟這之前對你們的建議是對的了吧?”
“那還用說了?”金先生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道,“我們一開始就這麼認定了啊”
劉成隨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說道:“應該是的了,周老弟的眼力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嗯,是的。”霍先生忙點點頭說道。
在這之前,商量那塊石頭交易事宜的時候,由於沒有談成,鄭老闆生金先生他們的氣了,而他的矛頭主要是對準了周志航,因為他認為那是周志航在搞鬼,因此他心裡面很嫉恨周志航。
對於周志航的怨氣,實際上,鄭老闆也曾在劉成的面前吐過槽了,當時候,鄭老闆直說周志航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新人,他能看懂什麼玉石呢,導致他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這之前周志航從他手上買到了一塊料子很差很不讓人看好的玉石,因此他便有底氣來說周志航了。
當聽到鄭老闆在背後大肆地議論和貶低周志航的時候,劉成口頭上雖然極力為他辯解,因為他很相信金先生和霍先生,他們兩個玉石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既然說他周志航賭石很厲害了,無出其右,那就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啊,應該確有此事才對。
但是,在心下里,劉成對周志航的眼力多多少少是有點兒懷疑的了,只道對方年紀還那麼地小,怎麼可能那麼高明呢。
不過現在想來,他又堅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那就是認為周志航他是一個特例,他確確實實地擁有極好的眼力,能夠迅速地看出一塊玉石的優劣情況。
“鄭老闆終究是看走眼了啊”劉成暗暗地想道,“周老弟他明明有這麼地厲害,他卻自以為人家那是在胡說八道。現在那塊石頭兩大刀下去都沒有解出什麼玉來,很明顯是切垮了啊”
想明白這許多情況之後,劉成去看周志航的眼睛裡,那抹讚賞之情,以及那股敬佩的情緒變得越發的濃烈了。
鄭老闆他們那塊看似很不錯的羊脂玉籽料現在已經切了兩刀了,但是都沒有切出好玉來,別說是美玉了,居然連一片小小的玉石都沒有切割出來的感覺,顯露在那裡的只是一團團不值一文的石頭質地。
面對這麼個賭石情況,那些本來對石頭充滿一股希望之情的觀眾又怎麼會不感到一陣失望之情呢。
這個情況是顯而易見的了,這下子已經有很多的人大失所望,他們臉上無不表露出一抹遺憾的表情。
不少的人對著那塊石頭指指點點,他們都說比較地差勁,因為石頭上面都切了兩刀了,卻竟然連一絲一毫的羊脂玉的影子都沒有發現。
在解石臺那一邊,此刻的鄭老闆,他面色全無了,失魂落魄似的,目光只是很呆滯地凝視著那一塊石頭。
“鄭老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呢?還以為你這塊石頭的賭石結果會很好,可現在都切割了兩刀了,切了那麼深了,卻什麼都沒有切割出來也太讓人失望了一點吧?”
鄭老闆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他操著一口廣東口音對鄭老闆說道。
鄭老闆皺緊眉頭,苦笑著回答道:“楊老闆,現在還才切了兩刀啊。請你彆著急。慢慢來吧,後面還有那麼大的空間,想必好玉就藏匿在那下面了。”
那中年男子卻是唉聲嘆氣地說道:“可這都沒有見到和田玉的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