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的同時,吳澤破門而入,過程中,鄭可幾乎拼盡了全力抵抗。
具體有多拼呢?大概就是硬生生把自己弄得一身傷。
可惜男女力量的懸殊是天生的,她的努力終究只是徒勞。
進屋後吳澤立刻關上房門,藉著窗外月色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四周,視線很快就捕捉到了客廳的那隻攝像頭,他又草草環顧了圈,確認了只有客廳有監控。
於是乎,他忽然變了臉,近乎哀求地道:“你把錄音給我好不好?”
鄭可下意識地往後躲,慌亂辯解著,“我剛才沒錄音!”
他不由分說地搶過她手裡的包,粗暴地把裡頭的東西全給倒了出來,確實沒找到任何錄音裝置。
饒是如此,他還是沒有罷休,“之前的錄音呢?”
“之前……之前什麼錄音……”她不解地問。
“不是說當初鄒陽揍我時錄音了嗎?”他步步逼近,倏地抓住鄭可的雙肩,“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只想拿回錄音……剛才不是說五十萬嗎?好,我答應你!”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五十萬了……”
“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怎樣?!”他忽然溢位歇斯底里的怒吼,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癲狂一般,眼眸赤紅。
“好,好好……你先冷靜……”鄭可嘗試著安撫他,“我給你,我這就去給你拿,你別激動……”
她轉身,快步朝著書房走去。
吳澤幾乎立刻跟了上去,在書房門口他停頓了會,警惕地檢視著,確認沒有任何監控裝置後才跨步走了進去。
鄭可正在書桌邊翻找,見他進來後連忙道:“你……你彆著急……馬上……馬上就找到了……”
“呵……”吳澤若有似無地冷笑看了聲,突然上前,雙手一撐,將鄭可困在了他和書桌之間。
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泛起,止不住的顫抖,“你、你錄音還要不要了……”
“我要的可不止是錄音那麼簡單……”他話音低沉,帶著篤定的笑意。
“不演了嗎?”鄭可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看來,趙菁沒有撒謊,你還真是很擅長演戲!”
他發出一連串得意的笑聲,“那出戏是不是很精彩?誰能想到隨隨便便布個局就能讓公司裡那些人深信不疑了,一想到他們義憤填膺為我作證的樣子我就興奮,說起來,趙菁應該感謝我才對,我這是在教她看透人心啊,像她這種樣貌平平、能力平平的女孩,即便我什麼都不做大家也會覺得她只能靠身體來換取資源,甚至認為這身體我願意要她都得感恩戴德了。”
“強姦就是強姦,何必說得那麼好聽!本質上還不是透過暴力逼她就範!”
“我可沒有使用過暴力。”軟香溫玉在懷,真實的觸感讓他有了勝券在握的踏實感,憋了一晚上的分享欲也隨之釋放了,“我只是告訴她,只要一次……一次就好……只要能讓我滿足我就放過她……她含著淚取悅我的樣子可比平常好看多了,這怎麼能是強姦呢,我只是在幫她釋放自己……話說回來,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是自願的呢?她當時可是非常的賣力啊……”
“吳澤!你別太過分了!她或許處理得不是那麼好,但她是毋庸置疑的受害者!”
“你還挺能共情啊?”吳澤好笑地哼了聲,“我勸你還是管好自己吧,你現在的處境可不妙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是說了我是來拿把柄的嗎?我可不像趙菁那麼天真,誰知道我撤訴之後你會不會繼續報道呢?”
她信誓旦旦地道:“不會的,既然都答應你了我就不會出爾反爾……”
“口說無憑啊。”他唇瓣翕張,在鄭可耳邊低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