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不怎麼樣,風/流?我看下流更符合你。”
邢逸怒了,沒有考慮太多,說了一句嘴欠的話:“我風/流但不下流,多情但不濫情,我……”
他突然注意到夏琴羽的俏臉上,笑容逐漸的隱去,眼神又恢復了冷漠,邢逸心裡這個悔啊,明明知道,今天晚上的夏琴羽,有些敏感,情緒波動大,自己居然還不知死活的,說出了那句作死的話,看情形,之前的辛苦努力,算是付之東流了。
她淡漠的看了邢逸一眼,冷笑一聲:“終於說出心裡話了?這應該是你的人生格言吧,男人根本就不能相信,沒一個好東西。”
邢逸單手抱胸,另一支手晃著手裡的高腳杯,斜坐在矮桌上,無奈的苦笑,沒有接夏琴羽的話。
夏琴羽看著沉默不語的邢逸,繼續冷笑道:“無話可說?預設了?不久之前,剛剛霸氣無雙的說要追求歐陽家的千金。轉眼之間,就跑來我這裡,說為了我如何如何。男人這副無恥下賤的嘴臉,讓我看著噁心。說好聽點是風/流,說難聽點,不就跟一隻發情的公狗一樣,見了母狗就又添,又騎的嘛。”
夏琴羽將手裡的高腳杯,放到茶几上,取出了一包女士香菸,點燃了一支,夾在白嫩細長的手指間,煙霧迷濛中,她冷傲的絕美容顏,變的更加難以捉摸。
哼!她冷笑著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本來以為你與眾不同,當了解了你的真實想法後,突然覺的你也不過如此,跟那些朝三暮四,左擁右抱的臭男人,沒什麼區別。我已心涼,對你不再抱有任何奢望,以後請離我遠一點。”
邢逸聽著這句猶如給自己判了斬立決的判詞後,心裡一陣刺痛。他沒有再開口說話,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一旁冷豔的夏琴羽,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第五十章 品酒師?
抽菸男吐出嘴裡的煙霧,關切的問道:“兄弟,傷勢嚴重嗎?”
電話另一端的聲音,陡然變的有些波動,能夠感覺的出,他壓抑著一股怒火,沙啞的嗓音傳來:“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次奧!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狠辣,特媽的!搞的老子這麼狼狽。等你計劃成功的那天,老子不但要讓她跪著給我“吹”,還要草/她三天三夜,否則難消我心頭的恨意,洗刷不掉這股屈辱感。”
抽菸男的嘴角盪漾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好,計劃成功的那天,你是第一個。”
他將手裡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倚靠在椅背上,歉意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是哥的錯!是我不讓你還手的,否則憑你的功夫,對付那個尤物,綽綽有餘。我也沒想到,她的反應會如此強烈,看來計劃要改改了。”
“雄哥,別酸不拉幾的整這些話,次奧,噁心死老子了,你我兄弟的感情,用的著說這些嘛。需要怎麼做,只要你吩咐一聲,風裡雨裡。”電話那頭拍的胸脯,噗噗直響,豪氣沖天的說道。
抽菸男嘴角抽動,一副陰謀得逞的笑容:“呵呵,好,那我就說了,你去幫我把狐狸找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微不可聞的,吞嚥口水聲:“能換別人去嗎?重新給我派個任務,哪怕給我派個五a級的任務都行啊。雄哥,不是兄弟我挑三揀四,實在是,是……你懂的。”
抽菸男邪邪的一笑,怪聲怪調的說道:“風裡?雨裡?男人是站著撒尿的主兒,一口唾沫一口釘,難道你說的話,是放……”
電話那端的蝦皮兒,急忙打斷了抽菸男的話,帶著哭腔回覆道:“我去,我去,我這就去,雄哥,你比那個戴面具的妞兒,狠多了。”
抽菸男臉上的笑容裡,帶著一絲淫/邪:“嘿嘿,兄弟,你這就不對了,哥哥我好心給你發福利,你怎麼還怨恨上了,狐狸那妞兒,多水靈啊,而且人家對你情有獨鍾,時常在我耳邊唸叨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