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漫天布塊飄灑,紛紛揚揚如大雪飄落。
血凝堂的人只感到,有股勁氣撞向自己,壓的胸口呼吸不暢,手裡的武器毫無章法的砸落。明明看到人影在自己眼前,但是等棍棒落下時,卻沒有砸到人,細看之下,人影卻已經消失不見,只是看到同伴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片片的散落在地。
邢逸的身影快速在人群裡閃動,如游魚穿梭在珊瑚叢中快捷靈動,像疾風吹過竹林般輕盈飄逸,身形飄忽,難以捕捉。
周圍的人看到如天女散花一樣,紛紛揚揚落下的布塊。又看到邢逸飛舞的身影,來回穿行在那群逐漸光溜溜的人群裡。眼睛是越瞪越圓,嘴巴也是越張越大,正在喂女友薯條的一哥們,直接將薯條塞到了女友的鼻孔裡。
血凝堂的人,有的身上已經一絲不剩,只好扔掉手裡的武器蹲在地上,遮住下體。這次邢逸沒有給這幫人留下一條布片,連**也沒留。邢逸就是要讓他們記住,以後一想到要來找自己兄弟和紫金羅蘭的麻煩,就下體發涼。
蹲下來的人逐漸增多,有幾個靠後的,看到前面光屁股的同伴,想要轉身開溜。邢逸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幾個縱躍就把他們的衣服解決掉了。
時間不長,揮舞棍棒的血凝堂眾人,都光溜溜的蹲在了地上。身邊散落著一堆布片和棍棒,神情尷尬到極點。四周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由於太過震驚,個個瞪著眼睛,張著嘴巴,這是一副怎樣的場景,只有親眼看到的人,才能描述。
此時的光頭男也驚呆了,做夢都沒見到過這樣的場景。不過,現在也不允許他想太多,因為鋼釺的尖正頂在他的脖子上。他能感覺到,鋼釺的尖已經插進肉裡,但是不深,一條細細的血線從喉頭處流下。光頭男終於露出了膽怯的神情,看著面無表情的邢逸,唾沫都不敢咽,怕因為喉節的上下移動,使鋼釺更深入。
蹲在地上,光著屁股的血凝堂眾人,用祈求的目光望向邢逸。
邢逸舉著鋼釺對著光頭男,嘴角上翹,一個邪乎乎的笑容,讓光頭男從腳底涼到後背;“給你們老大帶個話,你們追的那個男人是我兄弟,以後別再來找他麻煩。還有,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暗地裡為難紫金羅蘭,那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邢逸收回鋼釺,轉頭掃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百十號人,高聲道:“酒店有遮體的床單出售,一千塊一條,如果需要的話,拿錢去買。”
眾人聽到邢逸的話,才恍然大悟,終於知道逸哥準備舊床單的用意了。打完架還能發財,太他媽有創意了,眾人對逸哥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蹲著的人聽到邢逸的話,趕忙在地上摸索錢包,不管是誰的了,先找個錢包拿出錢,換一個遮體的東西再說,總不能裸奔回去吧。
幾個保安拿著床單,來到蹲著的人群裡,開始邊收錢,邊發放床單。
有了床單的人急忙裹在腰間,緩慢的站起來,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定,丟人,憋屈,從沒遇到過如此尷尬的境地。沒有摸到錢包的人,一臉祈求之色的望著光頭男。
光頭男看到兄弟們的目光,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將一張銀行卡遞給一旁的保安。保安樂呵呵的接過卡片,轉身跑回酒店。功夫不大,又跑了出來,把銀行卡遞還給光頭男。隨後讓人直接把床單扔在血凝堂眾人面前,任由他們去拿。
邢逸站在臺階上,望著下面的人群,面帶冷色,運足內力高聲道:“如果是朋友,跨上這個臺階,你就是紫金羅蘭的客人。如果想要尋釁滋事,跨上這個臺階,後果自負。”邢逸說完,手中的鋼釺脫手而出,插入到堅硬的大理石臺階上,有近五十公分沒入其中。
殺氣騰騰!霸道無比!
邢逸的威猛氣勢,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慄。顯露的這一手,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