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忍心,必定估想盡辦法找到解藥!”
“師弟所言正是本王心中所想。”赫連逸烜沉厚的聲音透得冷冽,猶如成竹在胸。
“李恍,帶上夫人的布包,回府。”
所以當夜稍晚此時,一前一後的兩道身影先後飛越了城牆,直奔尤營,直接進入的軍中主帳。
“放心,一時半會他們還不會攻進來,至少在確認城中兵民全無抵抗之力之前是不會攻進來的。而且他們也不會讓整座佑城成為死成,因為那樣這一戰就毫無意義。”
“你肩上傷未全愈,不能提太重的東西,讓我來。”
“本王決不會讓他如願的。”雖然赫連逸煌想要他的命早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他竟會用如此歹毒的法子。
“你有解藥!”司徒源見兩人的動作立即明白了唐如雅在發現中毒情況如此嚴重之後卻依然自然泰然,不慌不忙,完全不擔心赫連逸烜,原來是早有準備。
“不是,是他們已經有了解藥……”單夜將聽得的訊息原原本本的轉述於公冶玉城。
“除非你能拿下尤利國三皇子,打敗尤軍,否則……”
“可是你被困城中,此城中無人能解此毒?”
當赫連逸烜將那大葫蘆拿出來時,眾人並沒有因為有解藥而高興起來,
“那怎麼辦?若不能解毒,那我們豈不是要坐著等死?”荊流風已經掩不住重重憂心了,那四個膽小的婢女更是被嚇得直抖擻。
幾人一離去,整個安置中毒都的大堂便陷入了黑暗。在幾人離開不久,在他們所站不遠的地方,黑暗中站起一人影,隨後躍起消失在夜中。
“有了這解藥,兵民都得救。然,城外尤軍不知城內情況,必會照原先計劃在破曉攻城,那我們正好來個關門打狗,讓他們有去無回!”佔遠暮淡笑的道出一計策。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讓逸烜主動開城投降。”司徒源猝然一驚,說了唐如雅未說明的意思,但卻不全然。
“雅兒,今晚應該能確保無虞,我送你回帥府去休息,站了這麼久,你的腳一定承受不了了。”赫連逸烜心疼的說便橫抱起唐如雅
“殿下,城內有變,屬下不得不連夜出城。”
“你是說那放本殿下射傷的女人沒死,而且她有解藥能解毒芹的毒。”公冶長志眯起黑眸,俊容凌冽。
“雅兒分析的不錯,他們不會屠城,但是他們會趁將全城兵民毒暈後,不費一兵一器攻下佑城,再給城內兵民解毒。所以最佳的攻城時間就是明日破曉。”赫連逸烜附和著唐如雅的分析。
“單夜,你為何不安計劃行事,竟連夜出城?”移開手中的書籍,書籍中正夾著一掌指找的短箭,三皇子公冶長志冽眸斜睨著跑在案下的一土衣男子。
“呵,我這樣問,若你是城中主帥,全城中毒,你卻無解束手無策,你會怎麼辦?”從帥府沒有中毒,便可知所有的事情都是衝著赫連逸烜來的。只不過事情沒那麼簡單。
自從上次解了皇帝的毒後,她就潛心研製了毒芹的解藥,當她決定來佑城時,便將解藥都帶上了。
整個城都陷入了黑暗,唯一的光亮在帥府的門口,白茉與紅芋提著燈籠走在前頭,赫連逸烜抱著唐如雅,佔遠暮提著唐如雅的布包走在中間,綠柚和橙楓也提著燈籠緊跟在後。。
“是!”
“找出裡面最大的一個葫蘆,裡面是解藥。”當唐如雅說著話時,赫連逸烜並沒有立即拿出葫蘆,兩人一對眸,迅速悄然的移眸巡視四周。然夜幕昏暗火光微弱,並不能看到什麼?不過兩人卻像看到想看的東西一樣,再次對眸勾唇相笑。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守住今晚,不能讓尤軍知道我們已有解藥之事。”
“所以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