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烜,你這是做什麼?”司徒源看著正坐在床上的唐如雅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笑容,立即大感不妙,他上當了。
“司徒公子,美男子神醫,這黃蓮苦藥怎麼能讓我一人獨亨,這在一碗就讓給你,當是你與我共享了!”唐如雅接過赫連逸烜遞來的藥,笑得像偷腥的貓兒一樣,將藥碗湊近司徒源的嘴巴。
“司徒,你怎麼能在雅兒的藥里加黃蓮呢?”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身上還有著傷,彆氣壞了身子!”赫連逸烜見她真惱了,也不敢在笑她,真怕她被笑惱了,傷了身子不利於養傷,趕緊認錯。抬手握在她小手壓在心口,輕聲逗哄她。轉頭厲聲訴問司徒源
“那是因為司徒說你的傷若不喝藥會留下後遺症的,讓我盯著你一定要一頓不落的將藥喝下去。”赫連逸烜壓根沒想好竟會計較與雅兒的小恩怒,借他的手整雅兒。害雅兒懷疑他,赫連逸烜狠狠的瞪了司徒源一眼。
猛地把赫連逸烜推開,從他懷裡退了出來,怒氣騰騰的以纖嫩的小手指戳著赫連逸烜的口心,小臉滿是怒氣的朝赫連逸烜嗔念“可惡,赫連逸烜都是你,若不是你頓頓逼我喝藥,我也不被迫喝了整整一天的黃蓮。”
“小師妹,師兄我不是小心眼,我這是在替師父鍛鍊你藥性,增加你對藥性的瞭解!你懂不懂?”開什麼玩笑?他司徒源是誰,鼎鼎大名的神醫,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小心眼愛記仇呢?
“哎呀,痛啊!”
“這樣不好吧!”不知唐如雅在赫連逸烜耳邊嘀咕了什麼,赫連逸烜一臉難為的撐起身子一臉不願意的說。
“哎,逸烜,才數月不見,你這個在戰場一露臉就能把敵人凍成冰塊的赫赫有名的肅冷瑞王如今都已經被我小師妹給變也了繞擇指柔了。看來外頭得給你改個名號才行嘍!”司徒源謔戲的眼神看著兩人,漫步走進房內一派輕鬆的悠然模樣坐在桌邊悠哉的吃著赫連逸烜讓人特地為唐如雅做的甜點。
看著每次一見面必要拌嘴不休的兩人,赫連逸烜不禁無奈的搖頭。我始終不明白,好友與雅兒是什麼時候結的怒,怎麼每次見面都在拌得天昏地暗不罷休。
“啐,不要臉,誰是你的小師妹,你若是發神經就回自個房間去發去,別到處認親。”
“哎,真是風化日下,不知羞恥的人真是越來越多,竟然厚臉皮當眾**親熱。哎,真是老天無眼啊……”司徒源瞄了坐在床上的兩人一眼,感天嘆地的哀嘆起來。
“你果然加了黃蓮。你,你……”
正愁是不是要掰他的嘴的唐如雅見他一張嘴立即抬手將整碗苦藥灌到他嘴裡。
“雅兒,我不允許你這麼懷疑我!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被心尖上的人兒懷疑,心裡一陣不悅襲來,赫連逸烜板起臉,一又潭眸直盯著唐如雅。
黃有到點。“我越想越可疑。”唐如雅眯起杏眸直直的盯著赫連逸烜,懷疑的眸光打量著他“你說,是不是你和司徒源那鋤頭惡棍合起夥來欺負我是不是。我說你怎麼天天逼喝那苦藥呢?”
唐如雅看著他悠哉樣就火大,眼看著自己的甜點全進了司徒源的口,唐如雅更是不爽,扭頭不想去看那可惡的傢伙。突然有一白光礙眼,定神看了仔細,一把揪過正擰眉看著她倆拌嘴的赫連逸烜,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怎麼不好?你敢不同意!”唐如雅見他不允,惱火的猛然抬手戳他,不過不知是為什麼用力過還是怎麼的,一下子拉到了傷口痛得她嗷嗷一直。
唐如雅氣得說都說不出來了,杏眸瞪著笑得捶胸頓足的司徒源,恨不得衝去下撕了他的嘴。剛想要動才發現自己還被赫連逸烜在懷裡,更讓唐如雅發狂的是,她顯明的感覺到摟她在懷裡的人的身體正因忍著笑而顫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