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到後來他和申恬成為男女朋友,她只想作為一個局外人看他幸福,再到之後,她無意間看破了申恬的本心,對他的心便只剩下心疼和堅持,她想用自己的方法守護他,儘管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可是也想試著不讓他受到傷害。
可是她錯了,從一開始結婚時就錯了,強扭的瓜不甜,他不愛她,甚至怨憎她,即便她把心剜出來送給他,他也是不屑一顧的。
她已經做到了極限,再也給不了他什麼了。
葉亦歡緩緩地轉身上了樓,腳步踏在樓梯上,一步一步的像是走在了凌南霄的心裡。
他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鬆開,手心裡空空如也,最終還是什麼也抓不住。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出離婚,她眼底的絕望和悲涼都悉數落在了他的眼中,彷彿是一片無望的死水,再也不會為他掀起一絲波瀾。
可是這不應該的,她不是一直都想緊緊地捆綁著他,這樣的她,怎麼會輕易提出離婚兩個字?
她為的是什麼?又為了誰?
這一次的事彷彿都耗盡了兩人全部的力氣,葉亦歡關掉了手機,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因此也沒有理會過一直悶在書房裡的凌南霄。
此時像是要與世隔絕的兩人,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一件怎樣驚天動地的大事。
*
從葉亦歡走進學校的那一刻起,她就發現今天所有同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異樣,甚至有人在她周圍小聲的嘀嘀咕咕,看到她回頭便慌忙的走了。
葉亦歡狐疑的蹙了蹙眉,轉身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原本喧鬧的辦公室,在看到她之後霎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
她一直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旁的陳馨忽然譏嘲道:“呦,有人傍了大款居然還會來上班,真是令人感動啊!”
這人一向不陰不陽的,葉亦歡已經懶得再和她計較,置若罔聞的走向了自己的辦公桌。
對面的杭璐見她來了,急忙起身向她走過來,焦灼道:“你怎麼才來?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
葉亦歡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出什麼事了?大家今天怎麼都那麼奇怪?”
“你跟我來。”
杭璐一把抄過自己桌上的一張報紙,拉著她便走出了辦公室,一直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找了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才停下來,將手上的報紙遞給她,臉色正肅而凝重。
“你自己看吧。”
葉亦歡莫名其妙的接過報紙,然而在她開啟的一瞬間,卻猛地震住了。
這是一張京都娛樂的八卦報紙,頭版頭條便印著幾個觸目驚心的黑色大字,“dick珠寶總裁夜會小學老師,其女疑為adamas少董夫人。”
再往下看是一張碩大的印刷照片,赫然就是邢漠北攬著她走進酒店房間的那一幕,照片顯然是偷。拍的,大概是因為她醉酒的原因,頭一直低垂著,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是熟人也足以認出她的模樣,而邢漠北則被拍的一清二楚!
這則報道是從她和邢漠北離開名爵開始寫的,一直寫到了他們到希爾頓酒店為止,幾乎是連細節都寫得一清二楚,文稿的語氣十分篤定,甚至還帶著些嘲諷和輕蔑。
這樣精確的報道,也就是說她從名爵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葉亦歡抬頭看向杭璐,瞠大眸子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就連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我還想問你呢。”杭璐擔憂的望著她,“這個新聞昨天就出來了,我給你打了一天的電話,可是你一直關機。”
她跟凌南霄吵架之後就一直沒有跟外界聯絡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