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腦,這些人便充入這個機構之內,專司監察我麾下文武百官,查探陰私,探聽風聲,查詢罪證。”
此言一出,黃文炳鬆了口氣,這才明白過來三孃的用意。這些密探頭目都在一個位置上幹了數年之久,下面有功的人也該升遷,而他也該升遷,因此須做調整。當下黃文炳這才接過名冊道:“這新的密探堂口,不知主公如何打算?”
三娘緩緩說道:“這個密探堂口成立之後,便名喚錦衣衛,明面上乃是我宣撫使鎮守府規儀衛隊,專司負責我出行的儀仗。但暗地裡卻是替我監察麾下所有文武百官,查探陰私,探聽訊息。說簡單些,就是遠在華西的史大郎那裡,也要派人去暗地裡監察。鄭鷹專司我們外面的敵人,而你專司我們內部,這點你明白了嗎?”
黃文炳聽了,雖是深秋時節,但卻忍不住汗流浹背,但一咬牙道:“屬下明白!”三娘接著說道:“這錦衣衛頭目先從這名冊上的頭目中簡拔而來,便設錦衣衛指揮使一人,其下分前後左中右五司,分為鎮撫使五人統管,每司有五個百人將隊,是為五個百戶統制,其下每十人隊再設一總旗,而旗下尋常人等皆稱校尉。”
黃文炳道:“屬下明白了,錦衣衛最低軍職都是校尉。”三娘嗯了一聲道:“現在這錦衣衛先定額兩千五百多人,今後看成效,再做打算是否擴充。你們這兩千五百多人既要負責我的儀仗,還要監察我軍上下二十多萬人,是有些辛苦的。”
黃文炳急忙道:“不敢,屬下知道如何去做,監察百官將領為要務,監察民間自可用民間眼線。人手雖少,但只要籌劃得宜,也不算難事。”
三娘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這件事交給你,算是妥帖。但你要記住,暗查百官將領,須不動聲色,也不得擅自緝拿官員拷問,校尉以上官職人等要拿問的,須得報我知曉。你要謹記此點,千萬不要越界,否則定然嚴懲不貸!”
黃文炳擦了擦汗水,急忙拜伏於地道:“屬下明白。”頓了頓黃文炳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盧員外、公孫道長那裡……”三娘知曉他要說什麼,當下緩緩說道:“我說過了,所有文武百官都要監察,他二人自然不例外!”
黃文炳額頭冒汗,急忙領命,隨後三娘又與他商議了些細節之事,方才命他退下。黃文炳走後,三娘怔怔的看著那即將熄滅的燭火,喃喃自語道:“兄弟義氣?公事法度?孰輕孰重呢?但願手下兄弟別讓我為難。如今都做了正式官職了,將來若是開國立號,便不再是山野賊寇,那些土匪習氣是該好好改改了,但願付出的代價不要太大……”
秋去冬來,山東路開鎮就這般在冬日裡如火如荼進展起來,令人目不暇接,大出意外。先是梁山軍馬改旗易幟後,分隊出擊,橫掃山東路境內所有的山野賊寇,清剿地方匪患。三個月下來,直至深冬第一場大雪降下,方才算大功告成。
一場剿匪征伐下來,山東路梁山宋軍一共清剿大小賊寇、山匪水寇、剪徑強人、小路黑店,共五百二十一處。罪大惡極的賊匪頭目、黑店強人共一千餘人,皆是押回濟州公審後,就地斬首示眾。其餘從者,或充軍罰做苦役,罪責輕的,打發回家復為良民。一時間山東路內,治安清明,地方安靜。
但也有些明眼人注意到,梁山宋軍掃除這些賊匪之時,有不少地方豪強勢力也順帶被連根拔起,一看這些人原來都是勾結官府,作威作福一方的。這些豪強或蓄養數百莊丁,或霸住一方,之前有官府撐腰,欺壓鄉里,民憤極大,被梁山宋軍剿滅之後,貧苦百姓自然是拍手稱快,而其他頗有善名的豪強則看了心驚肉跳,主動輸誠,將蓄養的莊丁裁撤。而梁山宋軍則毫不客氣的在各地建了烽火衛所,一則屯兵,守護地方,二則傳遞警訊。
處理了山東路內的明暗勢力後,濟州府鎮守府開始籌建,便定在歲日之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