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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了什麼病,聽說在醫院輸了幾天液。”

王橋不想同蘇麗兜圈子,直截了當地道:“那天我們在校門遇到後,當天晚上他沒有回家。我和杜建國第二天在雀湖邊上找到他,喝了大半瓶酒,而且被地龍咬了一口。這兩天在醫院輸液消炎。他給我和杜建國講了喝酒的原因,主要是為了你。”

“什麼地龍?”

“一種有毒的昆蟲。”

“咬到哪裡,很嚴重嗎?”

王成想起趙波躺在病床上雙腿呈八字接受治療的模樣,忍不住想笑,強忍著,道:“不太嚴重,基本沒事了。”

蘇麗沉默了一會,神色嚴肅地問道:“蠻哥,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王橋道:“這是你們兩人的私人問題,外人不能當裁判員。就好象鞋子是否合腳,只有自己知道。”

蘇麗仰著頭,直視王橋眼睛,道:“我和趙波認識很多年,關係一直挺好。說實話,我一直猶豫我和他的關係,有時覺得他人不錯,可以談戀愛,更多時間則覺得我們更像是兄妹,這是我的真實感受。我認為愛情不能勉強和施捨,我如果三心二意地與趙波談戀愛,這是對他的不尊重。我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當面拒絕了,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落了地。”

王橋不禁對蘇麗刮目相看,這個看上去嬌柔的女子擁有一顆勇敢的心,道:“時間會治癒趙波受的傷,其實每個年輕人都曾經為了愛情受到過傷害,比如我也是。你早說,快說,狠說,比粘粘乎乎耍曖昧要好得多。”

蘇麗先是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目不轉睛地看著王橋,道:“這幾天我心裡很亂,有個人闖進了我的內心,這讓我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如此強烈,如被電擊一樣,我和趙波在一起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我以前也有這種感受,但是現在還沒有。”王橋原本以為讀了大學便會忘記往事,誰知每到夜深人靜之時,往事會從角落裡溜出來,在傷口上跳舞。至少到現在,他還沒有做好再談戀愛的心理準備。

“我有權利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希望能得到回應。”蘇麗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王橋,將一封信遞了過去。

看著蘇麗背影慢慢走遠,直到消失,王橋獨自走到籃球場的角落裡讀信。這是一封向王橋表達愛意的信件,信的內容就如小巧玲瓏卻有戰鬥力十足的朝天椒,火辣而熱烈,直接又爽快。

信的結尾約定明晚在山南電影院見面。

經過這一次交流,王橋反而開始欣賞起勇敢又俏麗的蘇麗,只是欣賞並不是愛情,蘇麗無法取代昔日戀人的身影。他拿著信在籃球場坐了一會兒,將信件撕碎扔進垃圾箱。

蘇麗面對趙波時並不拖泥帶水,他將同樣如此。

510寢室裡,趙波雙腿叉開躺在床上,見王橋進來,伸出手道:“蠻哥,給支菸。”他狠狠地抽了幾口後,香菸燃了半截。

王橋恰好看見了同一件事情的正反兩面,從當前的表現來看,小女子蘇麗比趙波更成熟,亦更堅強。他沒有談起今天與蘇麗的談話結果,拍了拍趙波的肩膀,“我記得四川老鄉聚會說過一個順口溜,皮鞋一擦就是劉德華,頭髮一麻(梳)就是周潤發,男人就要有這種勁頭,為了這件小事哪裡用得著垂頭喪氣。等身體恢復,到老味道吃大餐喝大酒。”

“要得,我聽蠻哥的。男人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趙波撐起身體,將菸頭從窗戶彈出去,從桌上撿起一把髒梳子,開始梳理亂糟糟的頭髮。

“我不同意你這種偏激的看法,等你情緒平復以後,再來評判女人。”

趙波用手肘撐在床上,道:“我們三個人,我是激動哥,蠻哥是冷靜哥,胖墩是悶騷哥。蠻哥不用這麼冷靜,否則青春就沒有樂趣了。”

王橋伸手拍了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