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橋是在九六年就認識了,也有七年多的交情了,這段往事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
楊紅兵聽到門鈴聲,道:“好了好了,我和他十來年交情,也就是才給我說起。有人敲門,應該就是他們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呂一帆就開始失神。過了良久,她輕手輕腳走到兒童房間,看著熟睡的兒子,自言自語道:“幸好我還有他。只要我的兒子長得好,其他人都無所謂了。”她從兒童房間出來,拿起手機想給楊紅兵再打電話。按了幾個數字以後,又將手機丟在沙發上,放棄了再打過去的念頭。
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呂一帆又拿起手機,撥通了楊紅兵的電話,道:“我不是談王橋,是生意。我前一段時間去了一趟老毛子的地盤,又拿到一款魚子醬的代理權,我們還是按照協議進行合作,老毛子的魚子醬質量不錯,在陽州應該能銷得出去。”
楊紅兵道:“這是好事,什麼時候到靜州,我請你喝酒。”
呂一帆笑道:“我來肯定要來,酒就算了。再喝酒,我的身材就要毀了。”她又用平靜的口氣道:“找機會代我向王橋問好,祝他幸福。”
楊紅兵結束通話電話,對坐在餐桌旁邊的王橋道:“剛才是呂一帆的電話,她讓我向你問好。
王橋道:“她的生意怎麼樣?”
楊紅兵道:“不錯,最近在弄老毛子的貨。剛才打電話說又拿到一款魚子醬代理權,到時請你們也品嚐。”
呂一帆認真聽他們談話,腦袋裡迅速檢索“呂一帆”這個名字,檢索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痕跡。王橋見呂琪又在凝神思考,道:“呂一帆是我大學時代的朋友,畢業後做生意,經常來山南。”
楊紅兵道:“呂一帆很有商業頭腦,小鐘聽到她一陣狂吹,連打理餐廳的興趣都變淡了。我一直在告誡小鐘,是哪個蟲就得鑽哪根木頭,她就適合搞餐飲,最多拓展到娛樂業,大生意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小鐘端著一鍋香辣蟹從廚房走出來,道:“楊紅兵,你又小瞧我。我就不信一輩子就只能做餐飲,總得試一試才心甘。”
楊紅兵道:“試一試,你以為說起輕鬆,得拿錢去試。”
小鐘道:“我試過了,對不起,沒有虧。”
呂琪喜歡這個家庭氛圍,安靜地聽兩人鬥嘴。
鬥了一會嘴,楊紅兵提了一瓶紅酒,又提起老話題,道:“蠻子不喝酒,至少降低了百分之五十的人生幸福度。”
呂琪扭頭看著王橋,道:“我記得你挺能喝的。”
她說的隱語,意思是日記本中記得挺能喝。其他人都聽不出其中真義,王橋卻是明白的,解釋道:“我平時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這幾年發現,喝了酒以後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為了避免酒後失德,乾脆就徹底戒酒。”
小鐘道:“楊紅兵,你要向蠻哥學習。你看看你,天天喝酒、抽菸、打牌,吃喝嫖賭毒就佔了三樣。”
楊紅兵道:“人這一輩子總得有些愛好,象蠻哥這種清心寡慾的生活,我可做不到。”
小鐘開了多年餐館,手藝很棒。她的手藝與王橋不一樣,王橋是家裡人吃的手藝,她是招待客的手藝。王橋注重品質,小鐘的菜更注意味道。這一道香辣蟹就是麻辣鮮香皆有,就和外面江湖菜是完全相近的型別。呂琪挺喜歡這個潑辣味道,不停地吃,幾乎沒有停地筷子。她一邊吃著,一邊聽著楊紅兵和王橋談起中師畢業以來的事情。
這是一頓開心輕鬆的家宴,開啟了呂琪的胃口。
吃完晚飯,略有酒意的楊紅兵和小鐘拉著王橋和呂琪來到自己家經營的歌廳,要了一個包間,端上水果和啤酒,又開始新一輪征程。
這正是楊紅兵典型的夜生活模式,具體來說可以劃分為三種方式,第一種是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