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大夫人想到這,下意識的用刀,在**邊來回的摩擦——
“咯吱——咯吱——”
靜靜的房間發出這陣陣的猙獰撕裂聲音,在房間來回的傳遞著,配合著她心裡的殘炎烈火,“這個虛假的女人啊,你很早就開始謀劃了一切,想要謀取全部家產。你辦不到!有我在的一天,你辦不到!二妹啊二妹,別看你整天和顏悅色,其實你內心比誰都惡毒吧,使得計謀比誰都賤!”
看那無辜的**,上面刮擦著幾道刀痕,上面的木屑斑駁可見。但如果下一秒用在人身上,效果又會如何呢?
想到這,大夫人拿起刀,反倒釋然的笑道,很是開心,但在不平整的刀面上,映照出幾乎是對立面的惡魔,在寒光中發狂的笑著,即使在大的險阻都阻止不了。
“咚——————”
下一秒,刀被插在一旁的桌子上,沒入幾許,刀尾還在發顫,似乎在害怕這個人了。
“今晚,定然要你好看!”
過了一會兒,大夫人霍然起身,帶上刀,輕悄悄的帶上房門,再一步,又一步的踱著步子,在長長的走廊,留下輕微卻刺耳的“咚、咚、咚”的單調之聲。來到旁邊的二夫人的房間,手中的刀閃著別樣的寒光。
大夫人微微的笑道,“二妹啊,今夜,就會讓你翻不了身了。唉——我實在想象不到你的未來了——”
大夫人先側耳傾聽,辨清裡面的動靜。果不其然,一切都是按計劃的——
裡面依稀可辨是三孃的聲音,“二夫人啊,你現在腿上的傷還好吧。這採霞,這丫頭,脾氣就這樣火爆,當初在蔣府做下人的時候,沒少管教,結果——唉——恕我管教無方吧。現在大夫人正生氣著呢,要不你過去安慰下——大夫人脾氣就是這樣的,但是你想想,她被採霞整桶水倒下來,又是個大冷的天,遭罪啊……”
大夫人就沒有繼續聽下去了,想必這二妹應該會出現在採霞的房間,順利的嫁禍成功。想到此處,大夫人哀嘆一聲,“只怪二妹你啊——跟我作對的,都沒有一個好下場啊。如果你平時順應我,我說不定還會體恤一番啊。”
不一會兒,“咚、咚、咚——”的單調之聲慢慢的在長廊裡散開,配合著這沒有燈光的悠長空間,述說著人間最顫慄的樂譜。
大夫人數了數房間,“這應該是採霞的房間了吧。可憐的丫頭——”那莫名的寒光閃耀在她手上——那是刀,具體的用途……
大夫人一步步的靠近那張**,並沒有刻意的踮起腳尖,而是放鬆的走過去,放佛這裡就是她家一般。“三孃的藥,確實是不錯的東西啊。不管是誰,都會昏迷呵呵。”
“噌————”
一寒光。
她慢慢的撩起那人的被子,看著那人正在熟睡,肯定不知道她的到來,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呵呵。
二寒光。
大夫人舉起那把刀,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給這人來個最後審判的微笑。
三寒光——
大夫人拿起自帶的手絹,不知其表情,先是擦了擦臉上的汗,接下來就是擦了擦刀上的——那攤紅得莫名血跡!看似漫不經心的舉動,實則毫無知覺,只當一場過家家遊戲一樣。
“噹啷————”
四寒光!
終結了。
大夫人將刀丟在地上,閒庭自若,泰然處之,毫無責任的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是誰?是誰進了我房間?”
大夫人愣了下,迎面撞到拿著油燈的人。油燈映照下,那張萬分熟悉的面孔。大夫人徹底呆了,徹底嚇壞了,“採霞……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啊。大夫人,你這問題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