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就不言不語的,自顧自的摸著那燒燬的嫁衣愣神。礙於自己的身體的不適,蔣堂真想下**去抱著她,摟著她。
對此,蔣堂只能望著她的背影,無奈的嘆氣。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二夫人走了進來,而葭兒端著藥在後面跟著。宛蘭這才覺得自己失態了,趕忙迎了上去。
二夫人坐在椅子上,“聽說你昨日將紅靈那丫頭教訓了……”
宛蘭一聽,著急的為自己辯護,差點又流出眼淚:“明明是她犯錯在先,燒壞我娘給我縫製的嫁妝!”
“唉——這也沒什麼。只是姐姐責怪此事,我就代為過來詢問。不過是小事了——也怪紅靈那丫頭不識抬舉,受點懲罰啊是應當的。我回去向姐姐說明下就沒事了。”二夫人喝了一口茶,接著繼續說:“對了,你嫁到咱府上有多少天來著?”
宛蘭不知二夫人這麼問是何用意,老實的回答大約有五天吧。
“要不後天或者之後你回孃家省親一趟?這婚俗還是得辦的圓滿才行。你離開之前跟我說一聲便成了。”
“真的?”宛蘭一聽,不免高興起來,接著小心翼翼的確認一番:“真的可以嗎?那多久合適呢?少爺也要去嗎?”
“當然是真的,我何必欺瞞於你?至於多久嘛,則看你的意願了,我不好強迫,但是,不可過久!”二夫人停頓了會,臉色稍微沉了一下,“至於堂兒,身體——多有不便,請代我和堂兒向你爹孃道歉吧。”
宛蘭也明白,二夫人這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怕玷汙了他高貴的身份。若像之前那些達官貴人,身體再不適,揹著抬著都得要去。不過能回去就好了,少了“少爺”這個累贅,在家還能多玩幾天呢,何樂而不為?
送走二夫人,宛蘭興高采烈的哼起小曲,忘乎所以的從櫃子裡抽出一些衣物,自顧自的試穿比劃起來。“到底是穿哪件回家呢?這件粉色還是這淺綠色啊?好糾結的說啊——”
“素兒——”蔣堂嗔怪的叫了一聲,見無回應,又加大音量再喊一聲。
“女人試穿衣服,你吵什麼啊!要懂得等待,明白不?”宛蘭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不明白,還望夫人多加指明。”蔣堂摸著頭,憨笑的詢問著。
宛蘭放下衣服,坐在**前,鼓足精神講解了一番——或許是回家太高興了,耐心度大增——“今天夫人我高興,決定給你好好補下課哦!懂得什麼是‘三從四德’嗎?哎不是什麼‘臣從君綱,婦從夫綱’這些,而是新版的‘三從四德’!你要認真領悟它的精神所在。‘三從’是夫人出門要跟從,夫人命令服從,夫人講錯要盲從;‘四德’是夫人穿衣化妝要等得,夫人花錢消費要捨得,夫人生氣要撒嬌要忍得,夫人生辰八字要記得!”
蔣堂聽完愣住了,好半天才說話:“素兒,這‘三從四德’也太違乎常道了,你是從聽來這些莫名其妙的啊?真令我‘眼界大開’呢!”
宛蘭撲哧一笑:“啊喲——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都怪你大半年不下**打聽打聽。現在這新版的‘三從四德’基本上是婦孺皆知啦,比如我們那算是擇偶標準了。”
蔣堂笑了笑:“你那地方還真是奇特啊!自打認識你以來,儘管也才幾天,但是我對你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我發現我以前過的生活還沒有你過得充實呢。不過那新式的‘三從四德’我們還是私底下說吧,免得被旁人聽了去,恐怕不大好,這就當我們的秘密好了。”
宛蘭點了點頭,開心的跑去整理行裝了。儘管還有兩三天時間,她的心裡早就歸心似箭了。想到這受的一些氣,宛蘭才明白家才是心靈的歸宿,才是最溫暖的地方。省親時間頗短,但也足夠了。真是越來越巴望那日的到來!
蔣堂看著宛蘭一邊哼著曲一邊收拾東西,只能道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