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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門外突然傳來怒吼——“爹,你好不要臉,搶了我的夫人!快放開她!”
在場的所有人都石化了一般,連動彈都不敢。宛蘭哆嗦著回頭看去,只是覺得更加讓人目瞪口呆——羌家的少爺羌有茨奇蹟般的出現在大門內,滿臉都脹成蕃茄紅,又好比火山爆發前的那一刻鐘。
“爹,你當真不要臉,趁機搶了我夫人。有你這麼當爹的麼!”羌有茨終於按耐不住,大踏步走上前,幾步就走到羌老爺面前,“把夫人還給我!”宛蘭硬生生的從羌老爺手中奪了下來。
宛蘭踉蹌幾步,正要被貼到羌有茨的懷中,左手卻被死死的拉住,卻是那羌老爺不肯鬆手,“好你個小兔崽子,你娘死的早,還是我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你看都娶了三個了,我是為了你一個都沒有娶到。今兒個你爹我看中一個,難道就不能娶了嗎?”說罷,又加一把勁兒,將宛蘭從兒子身邊拽了回來。宛蘭又踉蹌幾步,跌在羌老爺的手中。
“你要娶一個,就去娶吧。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看上我喜歡的人,商量都沒有,還趁機搶我的夫人。爹,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羌有茨更是火爆三丈,就算面前是他爹,他照樣開口罵人:“你這個當爹不但不厚道,還十分的無恥。搶兒子的夫人,這是人做得出來的嗎?”再加一把力氣,把宛蘭從羌老爺的魔爪當中搶了過來。
可是羌老爺就是死都不肯放手,還雙手拉住宛蘭的左手往自己拽過來。厚厚的豬腸嘴如吃了炮彈一般噼裡啪啦口吐飛沫,噴得漫天都是。“好你個小子,敢說你爹不是人。我不是人,那你更加不是人。我娶個夫人還要跟你這個小子彙報嗎?你不但不祝賀我,還辱罵你老子!太沒有孝道,太沒有天理了。你今天膽敢阻攔我,我跟你斷絕關係!”
宛蘭夾在中間,被他們兩人向拉鋸子一樣拉來拉去,說道後面愈發的激動,顯然就要將她扯成兩半,一人歸屬一半才罷休啊。並且兩方的罵架吵得是昏天黑地,她真想口吐白沫死去算了。
羌有茨用力的扯了過來,宛蘭吃疼的哎喲一聲,從羌老爺的手中脫離,跌撞幾步到了羌有茨的懷中。羌老爺眼睛急紅了,哪裡罷休老婆被搶的事情,就算年紀大了,也依然阻止不了他二春的心態。所以他發了狂一般大喊一聲什麼,朝著羌有茨撞了過去。
羌有茨畢竟年紀輕輕,對著撞擊過來的羌老爺,只是輕輕一推,就將羌老爺整翻在地上。
羌老爺哪裡受過這樣的罪啊,在地上疼得打滾,喊得真夠豪爽的,什麼樣噁心的詞彙都用上了了,罵天罵地罵兒子。
旁邊那些下人一直處於混亂狀態,等到老爺摔倒了,他們也著急了,過去攙扶起他。羌老爺撫摸著背,身子顫抖不已,“哎呦——我的腰——你竟然敢推我——”然後推搡著下人,“將這個不孝的狗東西教訓一遍!”見那些下人遲疑著,他急著喊道:“都給我去啊!誰敢打,我加倍工錢!”
下人才無可奈何的上來,將宛蘭和羌有茨圍在中間。羌有茨環顧四周,對著那些下人大罵道:“你們什麼東西,敢打我。我以前對你們不好嗎?”
“別跟他囉嗦,給我教訓下這個狗東西!”羌老爺在後面叫囂道。
那些下人才動起拳頭,朝著羌有茨打去,雖然不是很用力,但著實讓羌有茨憤怒不已,整個人上下都沐浴在怒火當中。
宛蘭從慌亂的打鬥當中擠了出來,驚魂未定,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今天這場鬧劇是怎麼回事,她到底要嫁給誰啊。
回頭看去,那混鬥將羌老爺擠了進來,從人縫當中,看到那兩人在地上掐架滾來滾去。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啊!
宛蘭已經呆在了當場,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了。這個結婚,當真是曠古奇談,兒子和老子搶同一個夫人,最後兩人掐架倒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