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定拿這做理由,輕則沒收全部船廠鹽場,重則滿門抄斬啊。”
“這沒那麼嚴重吧,武帝應該不會那麼做的。”二夫人好心勸說道。
“娘,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真的有點天真無邪啊。”宛蘭無奈的笑道:“武帝是什麼人,明面上沒說,但骨子裡克奸著呢。素兒都著了他的道,硬跟他籤什麼打賭的條約,差點害了蔣府。如果失敗了,武帝一定會大作文章,不剝一層皮才怪呢。”
“沒那麼嚴重吧?”蔣堂弱弱的問道。
“你個吃貨加二貨!這麼快就忘記那段歷史啦,我們就已經本武帝整的脫了一層皮。”宛蘭沒好氣的說道:“即使如娘所說的,武帝沒有任何的怪罪,那麼我們發行的國債,定然壓垮我們。我們都拿錢啊去買物資了,哪裡來的閒錢還百姓呢,武帝也不會那麼好心會資助我們的。真是內憂外患啊。都怪我提什麼出使各國還有發行國債的建議啊。”
“罷了罷了,不提那事了,能從武帝的劍下活下來,已經算是萬幸了。”老爺嘆氣道:“還是先想想如何勸說夜郎王,和南越聯合抗擊漢室吧。”
“要不私下和大王好好說說。”二夫人建議道。
“恐怕不是那麼的好見啊。”蔣堂立馬否決到:“我們自己的武帝,一年也只是在祭祀時候見見,還有就是殺頭的時候看到尊容。”
老爺扭頭過去,問道大夫人,“你平時不是主意很多嗎?怎麼一直坐在那裡喝茶,不說話呢?”
“我無話可說。”大夫人慢慢的聞著茶香,毫無感情的說道。香茶裡飄出來的淡淡的煙霧,宛如凝滯停在大夫人臉邊,看不清她此時此刻的表情。
老爺冷笑幾聲,“當我沒問。”然後坐正身子,問道:“權兒呢?現在還沒回來?”
“大哥啊——他去看軍隊了。這武夫子就是這樣。”蔣堂想了想,脫口而出。
“武夫子?說的是誰!”
蔣堂立馬嚇得渾身發抖,戰戰兢兢的看著門外。那健碩的身影,踏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進來,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下大家,再冷冷的看著蔣堂,蔣堂雙腳便不自覺的打抖。
“原來是權兒回來了?”二夫人笑道:“這麼晚了,剛才真去看軍隊啦?”
“恩。”蔣權點點頭,“之後就去了那將軍的府上小坐片刻。”
“那這麼說,大哥你和那將軍——交談甚歡咯?”宛蘭試探性的問道,心臟依然不自覺的顫抖。
“算是。”蔣權走到大夫人身邊,拿起桌上的茶喝著。
宛蘭真有點對這母子倆,實在無語了——大夫人是無厘頭的難纏,蔣權是殺人不眨眼似的難纏。
“你們吶——真是不知道分擔啊。”老爺哀怨道:“權兒咧是整天不知所蹤,堂兒則是吃喝玩樂,就差嫖和賭。現在蔣府都有點岌岌可危了,你們吶——”
“素兒不也是幫忙想辦法嘛。”蔣堂訕訕的苦笑著。
“這意見又不是共享的,有本事你自己想一個吧。”宛蘭撅著嘴說道,還是心軟下來,提了個建議:“大哥剛才不就是很好的踐行為爹分擔苦楚嘛。我們其實可以這樣,不一定非得找夜郎王,可以從他身邊的那些大臣著手,將那些贊同我們觀點的一一拉攏,不贊同的,則恩威並施。由這些大臣對夜郎王吹吹風,總比我們這些陌生人強吧。這說不定還是能成功的。”
老爺眼睛一亮,拍手叫好,“果然還是素兒聰明,方法還是很不錯的,多出去和這些大臣講講,這樣多了一份底氣。只是要找哪些大臣呢?”
“我看啊都行吧。”二夫人笑道:“多多益善是好的。我們在夜郎國也多呆幾天,直到夜郎王答應了我們再回去。”
“反正接風的宴會是在後天晚上,我們還是快點比較好,呆久了會讓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