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畫卷裡的二次元人物,用精美的相框裱起來,而不是走在路上做三次元的人物。
這長達二十分鐘的默默無聲,真是讓人極度難以忍耐的事情啊。蔣權萬分,簡直是億萬分的嚴肅正經,不苟言笑,精緻得如同假人乃至雕塑。宛蘭實在忍無可忍了,問道:“大哥,娘剛才說對不起大娘,還說什麼沒有用什麼計謀,什麼意思呢?”
一個噴嚏打來,是三娘,三娘先是看看蔣權,先自退開幾米,“我沒什麼事情……真的……我傷還沒好——哦不是,我感冒了……”
“三娘,你緊張什麼,大哥又不會殺了你。況且你跟在大娘身邊忠心耿耿的。”宛蘭不知其故,笑道。
三娘古怪的看看蔣權,繞道宛蘭身邊,還是覺得跟著這個少夫人有安全感。
“沒事。”蔣權說話了,是的,直到監獄,就說了兩字。
到了監獄,宛蘭立馬覺得陰寒無比,終於知道呆在監獄是什麼感覺了。在牢頭的帶領下,走過漫長,黑暗,潮溼的走道,來到大夫人的監獄。
“大娘,我們來看你了。”伴隨著門開的聲音,三人走了進去。
大夫人!者面前的是大夫人嗎?以前高貴清高的姿態去哪裡了。如果不是牢頭帶路,並正兒八經的告訴這就是大夫人的牢房,宛蘭是死都不會相信面前的就是她啊!
確實,蓬頭垢面不說,骯髒不堪的衣服不提,僅僅是那消瘦的面龐,還有那木刻似的眼輪,就足以匹敵天壤之別了。
沒有消磨的是大夫人的性子,“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出去——”
“娘。”蔣權把飯菜拿出來,“準備好的東西,吃吧。”
大夫人突然吼道:“誰需要你們可憐啊——我不需要你們的可憐兮兮的來看望我——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掃視了一眼大家,冷不丁的看到三娘,笑了笑,“原來你也在這裡啊。”立馬狠戾的撲上去,“我掐死你這個老刁奴啊!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三娘,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狗奴才!”
如果站在旁邊,做一個看客,確實值得慶幸這兩人惡人自有惡人磨,但是身在其中的三娘宛若見到猛虎一般,大喊:“饒命啊——”還沒有求饒完畢,就被這悍婦大夫人死死的掐住脖子。
見到三娘雙眼翻白,無神的雙眼透露出絲絲的絕望,下一秒鐘,蔣權已經風馳電掣的拉開大夫人的手,徹底制止了這場暴動。
三娘咳嗽不止,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而大夫人也安靜下來,捋了捋頭髮,拍拍衣袖,坐正著身子,往日那副清高立馬回來了。她淡淡的說道:“你們走吧,你們的同情——我不需要——”
宛蘭還想說什麼,蔣權卻不知冷暖的放下衣物以及吃的,完全當大夫人是路邊陌生人一般,徑直走出牢門,更是不問冷暖。
宛蘭耐心的說道:“這也是大家的一片心意,大娘,你可得……”
“不必多言了,該走你的,你還得走,我算是什麼都明白了。”大夫人背過臉,陰沉著,猶如心境和牢裡的漆黑環境融和在一起,扭曲得不近人情。
三娘卻勸說道:“還是我來安慰夫人吧。你跟大少爺先回去吧。”
宛蘭狐疑的看著三娘脖子上的掐痕,小聲提醒道:“你不怕大娘再來掐你嗎?鬧出人命……”
三娘堅持的說道:“夫人性子急,我來陪她說說話吧。”
宛蘭走後,其實才走不遠,就聽到一些話語——
“夫人,這些天受苦了……”
“裝得不錯啊你——夠假——藏得可真深……”
“比起你們兩個夫人,三娘我甘拜下風啊。這些天二夫人啊,哭的實在是……唉——明明說好要裝的,結果是感動得我快哭了……”
聽到這些隻言片語,宛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