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靠近我。”宛蘭驚訝道:“你剛才說馬場老闆和夥計下午一般不會在咯?”
蔣堂點頭,“我是真沒騙你,所以做了那事,也不會發現。”
“發現你個頭!我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啊。”宛蘭回憶道:“你還記得我們抓住的那兩個歹人嗎?他們說受僱與一個老婆婆,還說早上沒人,可以來勘察。”
蔣堂點點頭。宛蘭接著說:“如果那老婆婆真的是這老闆的仇人,應該知道他下午會外出的啊!為什麼提醒他們是早上呢?而且又剛好被我們碰見。你不覺得很湊巧嗎?”
“你這麼一說,的確是。”蔣堂說道。
“說起老婆婆——我想起來了,你在長沙國的一個小鎮被抓進大牢裡面,也是一個老婆婆告的密。怎麼都是同樣的描述呢?這個老婆婆怎麼老是跟在我們身邊。”宛蘭想了想,驚訝道:“莫非這個老婆婆是喬裝打扮的吧!說來說去,她的目的只有我們。”
蔣堂聽完,略為氣憤,“誰會跟我們過不去。那就真的是大娘她本人了!”
“你別那麼快下結論好嗎?”宛蘭勸道:“因為‘老婆婆’做的事,似乎脫離於大娘之外,大娘對她所做的事毫不知情啊。”
“這明顯不可能的啊,也只有大娘跟我作對,這事大家都清楚的。”蔣堂憤憤不平。
“我一直懷疑,這個‘老婆婆’就在我們身邊隱藏著,可能是天天相見,只是我們不知道。”宛蘭看看四周,凝重的表情使空氣低了好幾度,“不知你還記得嗎?去年七月份,蔣府不是鬧鬼嗎?其實是採霞為了替她姐姐采薇報仇才做的,當初幫助她的人,是個穿著黑衣的女人,給了她一把後門的鑰匙和迷香。結果迷香失效,採霞被抓。”
“你的意思是說——”蔣堂睜大著眼睛。
“其實是同一人吧!”宛蘭肯定到。
“那她為什麼要如此針對我們呢?”蔣堂不禁疑惑。
“不知道,等你抓住那個女人就知道了。不過,她的目的並非是我們,而是蔣家的所有人。七月鬧鬼時候,那次大火差點要燒死大娘和紅靈。就表明這個女人與大娘無關。至於現在為什麼針對我們,或許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吧。”宛蘭聳聳肩,僅是揣測道。
“什麼人吶這是!”蔣堂氣得一拳頭砸向**,結果疼的大喊大叫。
回府的路上,宛蘭提著一大包重重的髒衣服。實在走不動了,坐下來休息。看著這前方聳立著的山,裡面還埋葬著采薇的屍骨,不覺得一股子後怕——這個陰謀越滾越大,參雜著無數的人,自己的下場會不會淪為這場陰謀的悲劇者,永遠的葬在這裡……
僅僅過了兩天,二夫人就和宛蘭趕到馬場去看蔣堂了。二夫人之所以這麼急切,其一不外乎是一個星期沒見,想念了,其二是聽到宛蘭對蔣堂生活的描述,著急得不得了。
這次去,除了帶乾淨的衣服,還帶上了一鍋湯。“整天吃著青菜和肉,堂兒怎麼消瘦得起呢。”
到了馬場,宛蘭做好準備——屏住呼吸,微閉著眼睛。上次去的視覺嗅覺味覺衝擊實在太嚇人了!
“天啊——”二夫人慘叫道。
宛蘭實在不忍心看到這種場面,僅僅一分神,就瞬間一股強大的味道衝擊而來。她定了定神,慢慢的看去——才兩天,居然就成了一狗窩了——衣服隨意丟在**底下,飯碗隨便甩在桌子上,還缺了幾個角,被子更是臭不可言啊。
二夫人喋喋不休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老是不聽話呢?都說了衣服髒了就集中放在一個地方,被子要經常拿出去曬曬太陽……”
蔣堂和宛蘭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著,趕緊動手把一屋子的垃圾清理一下,留著二夫人在一旁嘮嘮叨叨的。
整理乾淨了,二夫人也念叨完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