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蘭疑惑道。
“你是有所不知,這個死老鬼在外面有**!”翁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有就有吧,還整天騙我,叫我情何以堪。”
宛蘭一陣汗顏,不知該怎麼評價這對極品夫妻啊。她還是安慰道:“男人就這德行,姐姐你還是看開一點吧。”
“小妹啊,你是有所不知啊。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向去年一整年,就**了六個,可謂是兩個月一個啊。我還有幾次從別的女人家裡把他抓回家,懲罰多次依然屢教不改。如果碰到他心情不好,還罵我多管閒事,狠狠的打了我一頓。”翁夫人掩面哭訴道。
宛蘭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只能附和幾句。
這個翁夫人,像極了魯迅筆下的祥林嫂,悲情和絮叨,不停的述說往事,讓人細細咀嚼,成了吃剩的骨頭渣子。她又接著絮叨著:“你有所不知,他還整天騙我,說下次不敢找**了,這個就不說了。最主要的,他想盡辦法從我這裡騙錢,家裡的錢財都是我管的,他整天說什麼以公務為名,請吃喝為名,其實都是拿來和****去了。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我還整天累死累活的伺候著,這個死鬼從來都沒有顧及過,還整天吃喝玩樂,嫖賭樣樣精通。”
宛蘭終於插了一句嘴,“可是你夫君入獄,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摒棄前嫌啊。”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翁夫人冷冷的說道:“如果他以前對我好那麼一點點,不要整天欺騙我,或許我會考慮夫妻一場,將證據公佈出來。”
宛蘭急切的說道:“可是他千錯萬錯,畢竟夫妻一場,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就不怕人家在你背後說些什麼嗎?”
“你那麼急切幹什麼,莫非你是他,下一任的**?”翁夫人冷笑了一番,“若不是,你那麼急幹什麼,我這個做妻子的都不怕,你怕什麼。”
宛蘭瞬間臉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哪是啦……我爹跟翁大人是好友,希望能救救他……不是你說的那樣……”
“哦?你說的是蔣老爺吧?他和我夫君什麼關係,怎麼會是朋友那麼簡單。其中的關係,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吧。”翁夫人笑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吧?”
宛蘭不肯透露,依然堅持剛才的說法:“我說大姐啊,你可別小看這蔣老爺了。雖然平時也經常送禮給翁大人,但朋友有難,他也是心急。”
翁夫人搖了搖頭,“小妹啊,好歹我也是被騙大的啊,什麼樣的謊話騙術我沒有聽過。如果是蔣老爺心急,為何不親自前來?”
這個翁夫人還真是精明,看來只能說點實話了。“除了爹心急是一方面,其實也是我的一個朋友也受其牽連,被關了進去。就是幫忙說話的諫大夫,這個你應該聽說過。為了幫助朋友,就必須要有些證據才行。”
“就是這樣?”翁夫人眯著眼睛,半信半疑的說道:“你好歹也是蔣府少夫人,說出去不怕人恥笑?再說了,這些男人說的話,你也會信?姐姐是過來人,可以實話告訴你,男人的話不要全信,今天可以讓你為他們奔走賣命,明天就可以踹你一腳擁抱別的女人。”
“不是,那個諫大夫,不是這樣的人,我可以用人格做保證。”宛蘭急忙說道,一說出來就覺得難為情,“總之,求你把那證據給我,這樣一來,你的夫君也能脫困於監獄了。”
“我才不拿呢。”翁夫人搖搖頭,說道:“我還巴不得這個死鬼進居室呢,好讓他吃點虧,免得不長記性。就算把他放出來,這東西依然死性不改。算了,小妹,你還是別管這破事了。”
眼看就查這一關鍵性的一步了,她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那你怎麼樣才會給我?需要這個翁大人的親口承諾嗎?而且我也想救我的朋友出來啊,姐啊,你就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