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擋住了。
他們進行了短短地幾次交手,薩仁的神識中已經歷經十年,這正是青羊飛昇前後的十年,對現在的薩仁來說,十分的重要,也十分的危險,這些東西,有的是薩仁已經經歷和印證的,有些是薩仁不曾經歷和印證的,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一時間各種念頭紛至沓來,薩仁幾乎立馬就要走火入魔了。
易謙翔雖然在和徐勤業鬥法,卻是時時刻刻在關注薩仁的情況,看薩仁的情況不妙,易謙翔立馬再次祭出心派禪閣懸浮在薩仁的上方,連薩仁帶青羊統統籠罩了進去。易謙翔也不能確定這麼做是不是有用,但是這是易謙翔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他也曾想把薩仁收入心派禪閣之中,但是失敗了,不是薩仁抵抗,而是因為薩仁頭頂懸浮的青羊。所以他只能把心派禪閣懸浮在薩仁的頭頂,希望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
事實證明,易謙翔的舉動是十分正確和必要的的,就在心派禪閣金光灑下的時候,薩仁的臉色立馬就緩和了,似乎得到了什麼撫慰。慢慢地,薩仁又恢復成了剛才的少女模樣。
烏龍派三人都來了,但是卻沒有輕舉妄動,因為易謙翔剛才那一擊實在太令人震撼了,他們知道不是易謙翔的對手,當然不會輕易對易謙翔出手。更何況那個金色的小亭子現在還在哪裡懸浮著呢,誰知道輕易動手有什麼後果。
宋秋雁也趕來了,站在秦湘的神侯,好奇的看著薩仁,和薩仁頭頂的青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嗡”的一聲,心派禪閣再次回到了易謙翔手中,這次卻不是烏龍派的人出手。易謙翔在心派禪閣被攻擊的時候,就飛起了身形,手中召出震劍,朝著虛空中劈出了一劍。一個人影瞬間從虛空中顯露出了身形,卻是那老鼠精。
老鼠精被易謙翔擊出身形,臉上笑眯眯的道:“哈哈哈,臭小子,這次我要和你新賬老賬一起算。”
易謙翔沒有說話,直接一劍奔著老鼠精咽喉就去了。易謙翔知道老鼠精已經是地仙修為,自己和他鬥法必然不是對手。在茅山的時候易謙翔就和老鼠精交過手,知道他近身作戰實在不怎麼樣,只要自己能纏住他,過得一時三刻薩仁緩過勁兒來,料理這些人不過是揮手之間。
老鼠精卻也沒有發動法術,他已經在易謙翔手上栽了兩次,現在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道理。易謙翔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卻也不懼他,兩下交手,瞬間就是數十招。
這對於徐勤業來說是一個機會,但是徐勤業卻沒有亂動。他現在就是擊潰了薩仁,這青羊的道統傳承也不會是他的,那老鼠精修為高超,他當然看出來了。易謙翔和茅山關係密切,又有不下於烏龍印的法寶,這老鼠精想要擊殺易謙翔也很困難,自己如果擊殺了薩仁,青羊的道統也沒有繼承,還平白惹上易謙翔,這是不划算的,所以徐勤業並沒有動。
他不動,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動。就在易謙翔和老鼠精交手到一百合的時候,兩人忽然分開了,同時轉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徐勤業和秦湘也轉頭看去,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精壯的大漢。
大漢看見眾人都在看他,笑嘻嘻的道:“各位繼續,不要管我!”
就在易謙翔,老鼠精和徐勤業各懷心思相鬥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精壯的漢子。易謙翔隱隱約約感到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老鼠精卻說話了:“我以為茅山之戰嚇破了你這臭野豬的膽子,貓起來不敢見人了,沒想到現在還敢溜達出來在我面前顯眼。”
那個精壯的漢子哈哈一笑,恢復了豬頭人身的樣子:“黑老鼠,眼裡不差嘛,這是我新印證的成就,現在你可不是我老豬的對手了。”
易謙翔這才明白,怎麼說這個傢伙這麼眼熟,原來是圍攻茅山的時候那隻野豬精。看現在的氣勢,果然比在茅山的時候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