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山,是後人為紀念他而命名的。在過去,很多國家公認他是第一個乘坐火箭的人類。”
“謝謝,”凌遙小心的將卡片收起,“今天生日好開心,有哥哥、有朋友和我一起度過,還聽到一個好美的故事。”
凌飛感激的拍了拍陸心明,同時悄悄說道:“我妹妹太實在,極易受騙,所以我們都不敢讓她知道太多的事,怕被敵……你們的人套去。她收你的卡片不會連累你吧?要不,你收回吧……”
陸心明偷看了一眼正在一邊愛不釋手撫摸著生日卡片的凌遙,感到鼻子有些酸:這個女孩在自己16歲生日,這麼一個重要的日子裡,卻呆在一個陰暗的牢房中,沒有蛋糕、沒有蠟燭,一張普通的卡片就成了唯一的,也是最珍貴的生日禮物。陸心明心裡忽然有種想送她更多幸福,讓她一輩子快樂的念頭。
“沒事的,留著吧!我接受的任務本來就是與你們接近,爭取你們的好感,這點小動作不會引起梅爾人的懷疑。你們兄妹聊吧,我……我先出去了,別忘了時間。”
陸心明說完便離開了,留下兩兄妹單獨相處。
在另一個牢房裡,託德此刻被幾個打手打倒在地,鼻子和嘴裡流出血來,他用力的抹了抹,無所畏懼的藐視前面的八哥黨們。
八哥有些氣急敗壞的上前,對著託德又一頓拳打腳踢,直到累得氣喘吁吁。託德在這個小個子面前,也不憤怒、也不呻吟,一付無所謂的表情。對方要是對自己辱罵或是反抗,八哥還能有種戲弄對方的感覺,可現在,自己無論怎麼做好像都是在唱一出滑稽的獨角戲,比觀眾噓聲更可怕的是連觀眾都沒有,這讓八哥很沒有成就感。
“算你有種!”八哥說道,
“咱們開始第二輪,我看你的嘴有多硬,能挺多久……”
八哥正要上前動手,忽然聽到一個士兵跟他說道:“長官,今天就到這吧,別忘了那邊還有個游擊隊員要審問呢。”
八哥喘著氣坐在椅子上,說道:“累了,走不動了。他媽的,把那小子帶過來,兩塊臭石頭一塊砸!”
“是,長官!”
過了一會兒,兩名士兵拖著一個身著外地聯邦軍服的人過來,重重扔在八哥眼前。
託德看了一眼那個士兵,心裡一陣擔憂:這個士兵是個上士,很年輕,全身傷痕累累,比自己重很多。
八哥上前,對那個上士一連幾腳,一腳比一腳狠,且都是人體的要害和軟肋。
託德看到八哥表情,那是裝不出來的,那是真心仇恨對方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把那個士兵直接踢死算了。
託德想幫這個不知名的戰友一把,張口說道:“你再這樣會把他打死的,不怕梅爾人找你問罪?”
“少來!”八哥吼道,“你別不識趣,以為所有俘虜都像你這樣有價值?這只是個士兵,本來也不知道什麼有用的東西,我現在就算打死他,也沒有人會過問。還有……”
八哥停止了毆打,陰著臉對託德說:“如果有一天,我們覺得從你身上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你猜,會怎樣?……你不說?……不要緊,我做給你看……”
八哥從旁邊人手中接過一把斧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衝託德嘿嘿冷笑兩聲,然後忽然高舉過頭,狠狠的向腳下那個游擊隊員砍去!
“不!住手!”
託德終於憤怒了,但卻被兩個人壓住,眼睜睜看著斧頭落下……
一陣*切割聲和骨頭折斷聲響起,伴隨一聲痛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