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恨意也深了,您這樣恐怕會有危險。”
“我倒不是主要的,我最擔心的是微瀾的安全。”楊琰頓了一下,又說,“我們過些日子會去趟法國,我不在平江的時候就麻煩你了。”
楊琰不在平江,漁夫帽做起事來才不會畏手畏腳。“您放心,取證的事情我已經在做了,等您回來應該就有眉目了。”漁夫帽說著,遲疑了一下,“其實……我看未必要這麼麻煩,周瑋對您下得了狠手,您也不必顧忌……”
漁夫帽的意思很清楚,既然是以牙還牙,不如來的徹底一些,利用遲遇的案子扳倒周瑋畢竟不是萬全之策,倒不如找人做掉他來的乾脆。
楊琰沒說話,沉默良久才說:“□□不是我的做法,更何況,我答應過微瀾,不做冒險的事情。”
“可是……”漁夫帽還要再說,被楊琰打斷了,“這是不要提了,你按我說的去做,查一查那天出事的車。周越說的對,兩起車禍的手段相似,地點雷同,一定有破綻。”
楊琰堅持,漁夫帽只得答應。
掛了電話,徐微瀾正好從外邊進來,看見楊琰坐在床邊愣了一下:“你怎麼坐在這裡?我以為你在洗澡。”
楊琰回了神,笑了一下:“我在等你幫我。”
他手還沒有完全好,洗澡這種事情基本不能自理,徐微瀾笑笑,轉身去浴室給他放水。
放滿一盆水,試好了水溫,她又幫楊琰褪去外衣,扶著他坐進了浴缸,還不忘提醒他:“把手抬高些。”
楊琰很聽話,一直舉著左臂,防止水濺到手上。徐微瀾坐在浴缸邊沿幫他撩水清洗後背,又抹了沐浴露幫他搓背。徐微瀾手裡動作不停,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下:“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腳受傷,你幫我洗澡?有沒有山水輪流轉的感覺?”
楊琰也想起了那次,笑了笑:“我洗的比你認真多了,不像你,小貓撓癢一樣。”
徐微瀾的小爪子撓在楊琰背上,又輕又柔,撓得他心裡癢癢的,不自覺的下邊就有了反應。好在水面浮了不少泡沫,一時還不易察覺,楊琰沉了口氣,循循善誘一般:“別光洗後背,前邊也髒。”
徐微瀾識破了他的詭計,笑著拍了他一下:“別耍花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之前在醫院沒有得逞,楊琰近些日子一直想著怎麼下手,無奈徐微瀾謹遵醫囑,怎麼都不願配合。
楊琰抵死不承認,一個勁兒地說自己冤枉。徐微瀾懲罰似的戳了一下他的後背,笑著叫他:“淫|蟲。”
淫|蟲倒不算,只是好幾個月沒有碰她了,此刻有點精|蟲上腦倒是真的。
楊琰伸手去拉徐微瀾,碰到她的手,她卻很順溜地從他的指尖滑走。楊琰皺著眉,卻面含笑意地舉了舉手:“你這是虐待殘疾人。”
徐微瀾看著他,憋不住笑了起來:“你能耐那麼大,相信你可以自力更生!”她說著竟真的不管他了,朝他揮了揮手,“背已經搓好了,前邊自己洗,乖一點!洗完了叫我。”
徐微瀾出去了,楊琰無奈笑著搖了一下頭,放下了手臂。不做也罷,以後還怕沒有機會?
…
徐微瀾照顧得當,楊琰的傷很快就好了,手臂的綁帶也可以拆掉了。幾天後,兩人共赴巴黎。
巴黎作為時尚之都是每個設計師夢想的領土,加之徐微瀾多次與這片土地擦肩而過,巴黎對她而言變得越發神聖。
楊琰預訂了塞納河邊的銀塔餐廳,這家1582年開業的知名法餐廳曾迎接過眾多的世界名流,徐微瀾從沒想過會和楊琰來到這裡。
銀塔的夜色很美,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靜謐的塞納河,遠一些便是河對岸的聖母院。徐微瀾被這景色吸引,笑著看著窗外。
巴黎的冬夜來的很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