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在了她的髮梢,輕輕揉著,“這些事情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多想,我不會讓它們影響到你的。”
這個楊琰曾和她承諾過。LAN併入暢銘旗下,這下他們就更是一體的了,她的夢想、他的抱負全都捆綁在了一起,他們有了共同的目標。
徐微瀾點頭:“知道了。”
楊琰笑了一下,放開了她的髮絲,下車進了公司。
…
楊琰在等電梯的時候接到了周越的電話。
“哥,這回謝箏真的翻不了身了。昨晚的新聞發出去,回應很激烈,網友都覺得之前被騙了。現在周瑋又落井下石,說自己和謝箏沒關係,都是她上趕著湊上來的……”
周越將中午德靈代表周瑋發表的宣告念給了楊琰聽。說話的功夫,電梯到了,楊琰走進去,按了高層的數字。
“這是周瑋的慣用手段,沒有利用價值就直接拋棄。”楊琰說著冷笑了一下,“遲遇如此,謝箏也如此。”
“遲遇?”周越凝滯了一下,“你是說……遲遇是周瑋……”
“遲遇身上有案子,周瑋留不下他。謝箏還好,又是公眾人物,撇清關係就不會引火燒身。”楊琰說著話,電梯到了樓層,他出了電梯,邊走邊說,“周瑋已經發了宣告,應該不會再在謝箏身上費力氣了,你抓緊把謝箏弄出董事會,我不想再看見她。”
楊琰這麼說,顯然就是給了謝箏一個自生自滅的機會。周越樂得看他有人情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楊琰推門回到總裁室,一進門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謝箏。
謝箏穿了件黑色的連衣裙,臉上未施脂粉,蒼白憔悴得如同鬼魅。
看到她,楊琰太陽穴一跳,沉了口氣,有些後悔剛剛說出去的話。
“你來幹嘛?”他繞過她,回到自己桌前,“你不是該忙著處理自己的緋聞嗎?”
“楊琰!你混蛋!”謝箏情緒激動,衝上去揮手要打楊琰,“你買通媒體暗算我!你算什麼男人!”
楊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暗算你?你覺得我不夠光明磊落?”他笑笑,甩開謝箏的手,“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用高尚的方式對付你?”
他一甩,謝箏倒在地上,頭髮散在了臉上,猶如潑婦一般。她坐在那裡,沒有起身,只低著頭咬牙切齒道:“你們兄弟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她說到了“兄弟”,楊琰聽著刺耳,上前用手掐住她的咽喉,警告她:“你記住,我和周瑋不是兄弟!是仇人!”
謝箏喘不過氣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不管曾經是否走心,兩個人也是有過一段往事的,可現在他卻視她為敝履。
她臉色發白,快要不行了的時候,楊琰鬆開了手,她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咳嗽的間隙不住嗤笑,斷斷續續地說:“楊琰……我以為你有多精明,看得多透徹……我和徐微瀾,你居然選了她……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
“你不用在這裡垂死掙扎。”楊琰蹲著看她,“微瀾輪不到你來評價。”
謝箏笑了笑,撐起身子看他:“你知道為什麼她懷不上孩子嗎?”謝箏說著“哈哈”笑了起來,“她根本就不想給你生孩子!你以為你掌控住她了?其實不過是被她嫖了!”
謝箏話音剛落,楊琰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吐不出一個字來。謝箏看著他,眼珠突出,面露猙獰的笑容。她張嘴吐出了一個名字,楊琰看得十分真切,那個名字就是——蔣牧淮。
他眼底肌肉直跳,一把推開了謝箏。他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看著她:“你很好,逼著我對你趕盡殺絕。”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身推門出去。
“裡邊那個女人,永遠不要讓她出現在我這裡。誰放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