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後面兩個。”夜鷹幾乎用耳語似的聲音對著兩人說,眼睛卻一瞬不瞬緊盯著靠近紅門的兩個守衛。
黑熊和猴子慢慢挪動身子,爬到石獸的爪子處。槍口一動不動越過前面的兩人,毫無花哨對準了後面兩人的腦門,瞄準具中,只有他們的腦袋在動,黑熊和猴子陷入了等待,等待下一秒便打爆他們的頭。
夜鷹同時在黑熊的身後舉槍做好了準備,他的目標,是前面兩個。
兩道火光帶著沉悶的聲音突然從黑熊和猴子的槍口射出。站在最後面的兩個壯漢,幾乎是在同時,像是看到流星劃過,隨後重重穿透了自己的天靈蓋。時間放佛停止,只是那麼一瞬間的感覺,兩人應聲而倒。
可這就足夠了。守衛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只憑火光擦身而過的一剎那便知道有人在近距離射擊。
不管身後兩個被槍擊中,爆出大團血花正慢慢流逝生命體的同伴,二人迅速舉槍對準石獸,身體也同時下蹲,準備往後撤去尋找掩護物。
守衛們的反應確實很快,可夜鷹比他們更快,跟世界級的特種兵相比,他們還是太嫩了。
就在兩個守衛低頭同時,夜鷹手裡的槍沒有任何障礙連續射出兩顆致命的子彈。子彈從來復線中以高速旋轉而出,迅猛無比的穿透了兩個妄想還擊的扶桑人眉心。
兩個守衛看著對方驚恐的表情,劃出一條精美的弧線重重倒在了地上。
一行人快速登上石階,軍刺在路過守衛屍體的時候,還不忘狠狠踢了幾個倒在血泊裡的傢伙,發洩發洩自己剛才吐的死去活來的難受勁。
高樓的大門敞開著,裡面只有正中的廊上掛著一盞巨大吊燈,只能把整個室內暗淡的黑色照亮那麼一點。
底層的面積非常大,足足有兩個籃球場大小。裡面的陳設卻很簡單,基本就是一個空檔的大廳,也不知道扶桑人用它來幹什麼,不會就是閒置在這裡當個擺設吧。
猴子立馬湊上來提出了疑問:“隊長,這麼大的地方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幹什麼用的,不會是靈堂吧。““你家靈堂這麼大啊,我看是有錢人交際用的舞廳。”軍刺揣測著說道。
“好了,別廢話了,大家搜搜附近,看有什麼人,除了夢露外,見一個殺一個。”夜鷹的手往下重重一揮,殺氣騰騰的說道。現在夜鷹的決斷就是要快,非常快的解決這件事。
大家對於夜鷹的這項命令倒是十分的贊成。
這麼長時間來,他們吃的扶桑人虧夠多了。幾個受傷的人心裡憋的勁就不說了,那是恥辱中的恥辱。
光說軍刺心裡那簡直是滔天巨恨,不死不休的架勢。小鬼子綁了夢露,比綁了他自己更叫他受不了。
也難怪,人家剛跟軍刺表白,你小鬼子就把人家女朋友給抓走了,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嗎。這種缺心眼兒事情還發生在軍刺身上,以他的個性,不鬧個天翻地覆那是絕不會罷休的。
被逼急了的軍刺,那可是要殺人的。他來的時候已經發誓,就是夜鷹不吩咐,他也要把這裡的扶桑人趕盡殺絕,給夢露報這被抓被褥之仇。
很快便搜完了,雖然寬大,可真的是沒人在此。只有幾根巨大的圓柱挺立在正中,支撐著整座大樓的塔基。
“上樓,繼續搜尋。”夜鷹覺得沒什麼可查的了,率先向一層最裡側的樓梯走去。而且他很討厭那些圓柱,這總讓他想起那些神鬼不知的忍著來。
樓梯是老式的木質結構,看來為了儲存城堡的舊貌,在現代這麼發達的社會環境下,松本也沒有意思要重新裝修這裡。
踩在可能是幾百年前的木梯上,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輕響。讓人動作不敢太大,以免無端驚擾了守在樓上的守衛。
慢慢的向上小心翼翼的跨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