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鎮撫司,錦衣衛的刑房內,火爐內的烙鐵被燒的通紅,牆壁上各類刑具早已被鮮血浸染的紫黑。
四個和尚被扒光了,綁在十字架的刑具上。只有淨空被綁在了一個用青石板的石床上,四肢被拉扯成了一個大字,脖子也被一個用石頭打磨成的石鎖固定住了。
“頭,您這是從哪弄來了這幾個和尚?”掌刑千戶笑道。
“就你話多,趕緊幹活!”徐恭呵斥一句。
“從…他開始?”千戶指了指跟腿毛豬似的淨空道。
“開始吧。”徐恭不耐煩的說道。
“得嘞!”千戶應聲,轉身獰笑著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對著淨空和尚道:“你這老小子吃的這麼肥,平時沒少貪啊,今兒先給你來道開胃菜。”
“我…我…我是僧官,我是八品官身,無…罪,你們不能拷打我。就算是抓我,也是大理寺刑部的差事。”淨空哆哆嗦嗦的說道。
“特孃的,甭說你狗日的是個鳥八品,就特媽超品國公爺只要進了錦衣衛,我也照揍不誤。還特麼大理寺刑部,你狗日的懂的還不少!”說罷,沾了鹽水的皮鞭雨點般的落了下來。
殺豬般的嚎叫聲和那一道道血淋淋傷口,嚇的其他幾人屎尿橫流。
平時這些養尊處優的和尚們哪裡見過這架勢,一個個努力扭著身子,哭爹喊娘般的大叫道:“我說,我說…”
“急什麼,老子讓你說了嗎?進了錦衣衛,你們若是身上沒些傷疤,那不是顯得我們錦衣衛無能不是,放心,這鞭子,頂多算是道開胃菜,一會還有108道硬菜呢,咱們慢慢吃。”
“別…別…別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了,別打了!嗚嗚嗚…”另一個和尚哭道。
“槽,你急啥,老子還沒打你呢?怎麼著也得讓老子在你身上留點啥吧。”掌刑千戶笑道。
“我說郭小四,你丫跟他廢什麼話,趕緊的。”徐恭抬腳給了掌刑千戶一腳,罵道。
“頭兒,您稍等,稍等。”郭小四訕笑道。
郭小四又拿起燒紅的烙鐵,走到淨空身旁,似笑非笑道:“那就說說你私通韃子的事吧。”
“私通韃子?我…我沒有,我沒有私通韃子。你們搞錯了,我雖是出家人,可也是大明的人,怎會幹這吃裡扒外的勾當。”淨空搖頭道。
“出家人?!你特媽還好意思說你是出家人,我呸,你個臭不要臉的花和尚。”
說罷,手中的烙鐵直接貼到了淨空肥嘟嘟的肚皮上了。
隨著一聲男高音響徹整個刑房後,刑房裡站著的所有人全都捂著耳朵一臉痛苦的表情看著淨空。
“郭小四,你狗日的幹了什麼?”徐恭揉了揉生疼的耳朵,怒道。
“頭兒,我…這”郭小四也是很鬱悶,納悶的看著淨悟被燙熟的地方道:“反應這麼大嗎?”
“趕緊讓他招供,老子明天一早還得進宮。”徐恭扔下一句話,走了。
郭小四一臉怒氣的直接給了還在哼哼的淨空兩個耳光。
“說!”
“大人,我真沒有私通韃子。”
“你說你沒有就沒有?老子說你私通了韃子你就私通了。”郭小四啐了一口唾沫,“老禿驢,你以為老子大半夜把你弄來是來逗悶子的嗎?告訴你,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更沒有我們錦衣衛查不到的證據。”
“你們這是栽贓嫁禍!”淨空吼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韃子。”
“不認識,不代表你沒幹私通韃子的事。”郭小四道。
“我是喜歡錢,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出家人從不打誑語。”說著,淨空竟然念起了經文。
外通敵國,尤其是北方的韃子,在大明曆來就是砍頭的重罪,就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