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深井冰開心了!”我喪氣的坐到椅子上。
完蛋了完蛋了——誰會害我呢?“特權階級,這會子要用到你了。”
“我會找人查的。但是,我不是很理解這個水軍?”
“……”我看向小弟,“你給這個火星人解釋一下吧。”
小弟說了個七七八八,大尾巴梁基本瞭解了,然後打了三四個電話出去。
哎,煩人。
大尾巴梁媽來送晚飯的時候還特地問起這事兒。
何德何能啊我,他們都這麼看得起我。
“閨女兒,你跟那個嚴小衫真沒什麼吧?”
“……”
“媽,你怎麼說的呢?”
“我問一下我閨女兒你急什麼?真是的”
“阿姨,我跟嚴小衫就是昨天上午見面的,下午我就來醫院了。我們就在咖啡館聊天了一會兒。”我如實說。
“恩,我覺著也沒多大事兒。現在網路社群太發達。對了,你爸爸也關注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趕緊尖起耳朵聽聽人領導怎麼評價的。
“老頭兒挺潮的,註冊了一個賬號,去那個‘時政’版塊看新聞了,還跟我說要多上網,別被社會扔下了。”
“……”真乃潮人,時政的八卦er要是知道自己可能跟一個國家領導人在討論國際國內問題那得多搞笑?
我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很不安穩,“你說真沒事兒嗎?”
我這兩天都睡在他隔壁的床上,特地給我準備的看護床,比我家裡的還舒服。我望著窗子的亮光。
“瞎想什麼呢。”大尾巴梁的聲音突然就出現在我的耳邊,嚇死我了。
“你你你……你怎麼下床了?”
“我怕你睡不著陪陪你。”
“你你你……上我的床幹啥?”我推他,又不敢用力,你妹的割闌尾都讓人這麼不省心的!
大尾巴梁還是抱我擁住了,腦袋擱我肩窩裡,“昀昀?昀昀……”
“少膩歪,你要幹啥?說清楚啊,我不可能再清醒的情況下跟你犯罪的!”
“什麼犯罪說的這麼難聽。這是人類最原始的需要好不好。”
“你是火星人。不是人類。”
大尾巴梁親我的耳垂,癢得我只想踹他下去有木有!
【NO。38
大尾巴梁把手臂從我腰下面傳過來兩隻手圍著我的腰。“別掙扎啊昀昀,不然我就真忍不住了。讓我抱著一會兒”
“怎麼辦怎麼辦,我以後都沒法出門兒了。其實我同學什麼的要是看到肯定知道是我了。哎”
“現在國內網民這麼瘋狂的。”大尾巴梁鄙視道。
“太閒了吧,天涯的八卦女都很閒很無聊的。”
“包括你?”
“還有妮子。”我無奈的說,“你抱著就抱著別弄我肚子,太癢了。”
大尾巴梁把嘴巴湊在我的耳廓邊,伸舌頭舔,哪兒都癢啊,“告訴我,那次你還記得嗎?舒服嗎?”
我老臉一紅,你個不害臊的,“不記得了,就唇膏男一枚,你少得意了!”
“唇膏男?啥?”
我暗笑——“天亮了自己百度去。”
“真不記得了?那回頭等我好了我們再來一次?”
“都說不可能啦。你煩不煩人?你再說這個,我下床啦!”我掐他手背,“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東西。”
“有如花美眷抱著還能不思淫慾的那是陽痿。”大尾巴梁得意的說,長腿擠進我的腿間,“腿還疼嗎?”
“不疼了。”我想了想問,“你十八九歲的時候最希望得到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大尾巴梁好像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