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搶去。
井上連忙撤步回防,咬牙切齒地問道:“找死!”
阿彩一路跌跌撞撞跑到青木的住處,不久前那不堪的一幕再次湧入腦海,青木赤裸著身子,擦著額頭上的汗:“你那哥哥長著榆木腦袋,不論怎麼勸都執意要帶你離開京城,你是這一場謀劃的關鍵,鄒念文怎會放你離開,因此早有交待,一旦你哥哥甚至是你心有退意,只好用強逼你們乖乖就範。”
“當時你哥哥受傷嚴重,帶著是拖累,又不一定救得活,何必要大費周章呢。不過動手的是井上,你可不能怪罪錯人。”
阿彩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床上凌亂的被褥,再次抹了把淚,慌張地撲向牆邊,在牆上掛著一把長劍,正是她先前在房中看到的,她踮著腳將長劍取下抱在懷中,急匆匆跑了出去。
院中的戰鬥發生了變化,趙銀環和棒槌兩人重傷未愈,面對井上這樣強大的對手漸漸落於下風,兩人單薄的衣裳之上鮮血淋漓,阿彩氣喘吁吁地回到月亮門口,正巧趙銀環背對著她,阿彩喊道:“接住了!”用力將長劍扔向趙銀環。
趙銀環聽得聲音回頭看去,半空中一物劃過,他想也不想抄在手中,待看清手掌中的物事頓時一喜,抽掉劍鞘在場中游走,井上兩手擎刀劈向棒槌,棒槌單膝跪地,兩手費力地託著他的手腕,井上的臉上浮起獰笑,兩手加力蠻橫地將刀頭壓向棒槌的肩頭,棒槌與他糾纏至今,力氣早已被消耗得所剩無幾,他自知無力抵抗,忽地放聲喊道:“少龍頭,快跑啊!”
趙銀環兩眼赤紅,忽地一躍而起,向井上背後刺去,井上聽得耳後惡風襲來,連忙閃身躲避,棒槌卻已覷到趙銀環的身影,想也不想兩手脫力,井上正與他角力,身體驟然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向棒槌撲去,鋼刀噗地砍中他的肩頭,棒槌慘叫出聲:“啊!”
趙銀環手中長劍轉眼便至,自井上的後心扎入,疼得井上渾身一哆嗦,立即便要反撲,棒槌知道此人打法兇悍,若教他回防只怕趙銀環便要遭殃,情急之下顧不得肩頭劇痛,一把抱住了井上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