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還你的清白。”
胡時真仍是那副呆愣愣的樣子:“如果我有這免死金牌,如今身陷囫圇,為何自己不用?”
一句話把陸詩柳和薛承運問愣了,陸詩柳在自己額頭狠狠錘了一記,薛承運還不死心:“胡兄,你也知道此刻進了大獄,勞煩你好生想想,家中究竟有沒有這樣一把鑰匙,性命攸關的大事,可馬虎不得。”
胡時真無辜地看著焦急的薛承運:“承運,我家中什麼樣,你不是一清二楚嗎,以你我的交情,若我真有這樣一把化腐朽為神奇的鑰匙,難道還會藏私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薛承運急道。
胡時真卻笑了笑:“你為我忙前忙後,險些丟了性命,我是那不識好歹的人嗎,不過天命所歸,可能我胡某人命中便有此劫,兩位就別白費力氣了。”
陸詩柳忽道:“我向官府自首吧。”
胡時真唬了一跳:“那怎麼成?”
陸詩柳定定地看著他:“只有這樣才能換得你性命。”
胡時真搖了搖頭:“不成,換了我的性命,你的命卻丟了,你是我長大至今唯一喜歡的女子,沒理由讓你為我丟了性命。”
陸詩柳心中一跳,胡時真說得很坦然,坦然地就像這件事發生得天經地義,這世間還從沒有人像他一樣毫無保留地對自己,她冷下面孔:“胡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已經心有所屬,不值得也不該你為我這樣做,即使你這樣做,我也不會領你的情。”
“我知道。”胡時真嘻嘻一笑:“是那叫穀雨的捕快嗎?”
陸詩柳驚呆了:“你...你知道他?”
胡時真道:“原來是不知道的,但那位周捕頭告訴我了。”那日陸詩柳自縊未遂,眾人匆匆將她送到東壁堂,陸詩柳走後,周圍將胡時真單獨留了下來,講的是穀雨和陸詩柳的故事,胡時真那時才知道兩人竟有這麼深的糾葛。
他輕輕地道:“我喜歡你,便只希望你好,如果能為你做些什麼,雖死無憾。陸姑娘,我不需要你感激,你更不用記得我,生活給你太多苦痛,但明日與驕陽同來,你總會看得到,記得這些便好。”他雖然在笑,但眼中卻滿是落寞。
陸詩柳心中說不出個什麼滋味,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