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我沒有估計到白痴腦部的缺陷,使知識不能長期保留,姚教授生平苦學得來的知識,還是消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完全可以感覺到他對於失敗的痛心,這令我在那片刻之間,忘記了我們還處敵對地位,忘記了他可能對我大大不利,而對他十分同情。
這種同情是基於對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努力工作的肯定,所以含有極度敬仰的成份。
我在這種情緒操縱之下,自然而然向他走過去,伸手在他肩頭,輕輕拍下去——這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一種對人表示女慰的身體語言。
任何人一生之中,都曾經用這種身體語言來表達對他人的安慰,也都一定在沮喪的時候接受過他人這種身體語言的安慰。我之所以特別指出這一點,是由於杜良對我這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