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爺更是懊悔,“是,開始就是我的錯,是我先犯的混,乖扇兒,莫再想了……”
“……我……”羅扇聲嘶力竭。
“嗯,我知道,你說得沒錯,若你不喜歡我總在身邊陪著,我便同你保持距離,直到你我正式成親,可好?”白大少爺嘆著。
“……你……放……開……我……”羅扇開始翻白眼,“老……娘……要……勒……死……被……你……”
白大少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鬆了雙臂,見懷裡的這人垂死之魚似的翻著眼珠兒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趕緊輕輕撫著她胸口給她順氣:“深呼吸,扇兒,深呼吸……”
羅扇終於喘了過來,照著白大少爺胸口用力一推:“我去你的白大雲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老孃和二少爺什麼都沒發生你就百般冷嘲熱諷怎麼不說你和黎清清私相授受把先太太遺物都給了她你還好意思用二少爺來堵我誰沒點兒過去誰沒段舊情鬼知道你同那女人當初發展到了哪個地步是不是也拉過手親過嘴摟過小腰摸過腿老孃寧死不要二手男永遠有多遠你就趁早滾多遠從今往後我與你一刀兩斷三清四白五冬六夏七死八活九故十親再不往來!”
——瑪麗隔壁他妹的終於爽了!
羅扇眼淚鼻涕一把抹,原地粗喘著瞪著面前白大少爺眉蹙眼笑鼻聳嘴歪表情幾近失控的臉:去你妹的前科男!老孃甩了你了!蹲茅坑上哭去吧你!
白大少爺保持這副表情看了羅扇半天,終於從唇縫裡飄出一句:“原來今兒這一出都是某人吃飛醋鬧的……”
“我吃個醋的屁!——呸!我吃個屁的醋!”羅扇索性撒潑到底,“我告訴你白大雲!你——那個時候到底跟她進行到哪一步了?”
白大少爺表情裡就只剩下了好笑,不過為防這丫頭因他的笑而惱羞成怒,只得垂下眸子掩飾,卻不料這一動作反讓羅扇給誤會了,只當是他心虛,登時一股子邪火直撞腦門,抱著衣服就往外走:“行了,你啥也不用說了,我也不想再聽,她長得那麼漂亮,有幾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何況你又是這麼霸道一個人,認準了的就一定能弄到手,既然反正能弄到手,又何必管什麼時候可以有肌膚之親?!白沐雲,就這樣罷,你說我心眼兒小也好,說我是妒婦也罷,反正我就是容不得自己的男人以前同別的女人有染,你要是拿二少爺來說事我也沒有辦法,我才不管對你公不公平,反正我就是忍不得!我不想跟你好了,我要離開這兒……”
人才走到門邊兒,腰上一緊就被白大少爺握著舉起來,轉身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床邊摁倒在床板子上,扯開懷裡抱著的那撂衣服壓□來,聲音裡惱中帶笑:“羅小扇,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說不跟我好了的話,信不信我這就把你當小豬崽兒宰了埋到我白家祖墳裡?!醋可以亂吃,話不許亂說!你給我聽好了:我從未碰過黎清清,先母遺物是文定信物,我與她當初有婚約,這是雙方家中長輩之命、有媒人為證,我的確鐘意過她,卻不是因她的人品如何,而是考慮到方方面面——
“你也知道,以前的我只知爭名奪利,生意重於一切,正是急於證明自己、打敗一切對手的血氣方剛時候,哪裡在意什麼兒女情長,鐘意她,不過是因為她背後的黎家,兩家聯姻於我有利,因此哪怕她長得醜如無鹽我也會娶她。
“不過有一點我須承認:黎清清的相貌以及善解人意、溫柔恬靜的性子也確實令我滿意——別亂動!好好聽我說——再加上我那時雖然不甚在意男女之事,卻也是想著既娶了妻就正正經經的過日子的,所以才鄭而又重地用先母的遺物做了文定之禮。期間雖然與她見過數次面,然而那時我只忙於生意,極少有空能和她談情說愛,為了不被黎家指責我太過冷淡她,便時常買些貴重的或是稀罕的東西送她,要麼就花大錢、造大聲勢弄些能取悅她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