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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會讓這樣一個性子的女人和自己的家人徹底斷絕關係,一定是沈家做了什麼讓她心寒的事。

如果沈家真心想要找她媽媽,以沈家的能力其實並非不可能,然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們依舊形同陌路,可見沈家並沒有費力尋找,甚至壓根沒有找過。那麼現在突然以表哥身份出現在她面前的沈城又代表了沈家的誰?

一直充當聆聽者的周頌玉忽然開口了:“城子,你是怎麼知道黨旗的母親是你姑姑的?你現在來認親沈老知道嗎?”

雖說周頌玉和沈城稱兄道弟,從小穿一個褲衩玩到大,但事實上週頌玉的父親和沈城的爺爺才是同輩,按輩分他應該喊沈城的爺爺沈伯伯的,但為了避免輩分混亂,他向來直接稱呼沈城的爺爺為沈老。

周頌玉的兩個問題看似簡單,卻十分犀利,也正是黨旗心中最為困惑的,這一刻,她都恨不得起身為他鼓掌了。

“老六,你認為我是怎麼知道的?”沈城反問。

“我怎麼認為不重要,兄弟今天就一句話,這個女人,不管她是你是不是你什麼表妹,我都要定了。”

言下之意,如果是你表妹,你沈家同不同意跟我沒關係,如果不是你表妹,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在動她之前先考慮下我們三十年的兄弟還要不要繼續做下去。

黨旗沒想到周頌玉竟肯為了她跟沈城冷臉,她之前還想他不夠在乎她,現在形象立馬高大起來,她家小六兒太給力了。

周頌玉的這番話讓一向老神在在的沈城也頗為意外,看不出他這個小表妹把老六的魂都勾到這地步了,他是該為她感到自豪呢還是替自己悲哀?這廝現在擺明了就是為了女人能插兄弟兩刀,愛情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你丟的那張照片在我這兒,而我認識照片上的所有人,就這麼簡單。”

沈城言簡意賅,但他能夠解釋已經和他平時的一貫作風大相徑庭了。

他說的全是肯定句,黨旗立馬反應過來,照片果然是在餐廳丟的,而撿走照片的人竟然是他!

現在再追究為什麼沒有物歸原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如果說覺得她媽媽和他姑姑長相相似不過是天大的巧合,那他如此肯定地說認識照片上所有人,除了她媽媽和她,就只剩她家黨國富了,所有的巧合都撞到一起,那說明這一切並不是巧合,而是真相。

沈城繼續道:“老爺子知道這件事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我不代表沈家,也不代表任何人。老太太那邊見不見你自己考慮,想好了見告訴我,我會安排,不見,我不強求。至於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無可奉告,或許身為當事人的姑姑,你的母親,才能給你最真實的答案。”

“蘇州那邊暫時不會有人打擾,我想說的就這麼多,代我向你父母問好。”沈城說完站起身,復又看向周頌玉:“等老太太出院,我們射擊場見,這次誰放鴿子誰龜孫子。”

周頌玉一笑置之:“反正你已經當了一回龜孫子了,下回可沒這麼便宜。最近房地產越來越不好混了,要不我也轉行搞娛樂?”

“你現在就挺娛樂。”沈城嗤笑一聲,懶得看這一對你儂我儂,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走了。”

沈城一走,黨旗就奮力撲到周頌玉身上,環著他的脖子笑道:“小六兒,你今天太爺們,太帥了,我該怎麼獎賞你呢?”

“爺哪天不爺們,哪天不帥?”周頌玉挑眉,神情甚是得意。

“是是是,我們家小六兒最帥最爺們!”黨旗諂媚道,跟那天鎩羽而回相比,今天簡直氣勢凌人啊。聽聽沈城最後說的,見不見隨她,什麼時候見也隨她,她父母那兒也不會被打擾,還讓她代問好,這話跟別人說,這是奸猾狡詐的沈城說的,誰能信?

“下面有什麼打算?要回一趟蘇州麼?”周頌玉將她拉坐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