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愈發的濃郁,他舌尖輕抵自己唇角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怪不得陳四少竟然也會把控不住,果然味道不錯。”
手指用力往上反扣在他的手臂上,也顧不得動作劇烈會否撕裂極其緊身的禮服,程諾唰的一下用力掰住他手臂,借旋身的力度直接將人撞開。
可齊景言不過退了半步,他突然出手將她壓在旁邊的柱子上,他挑著眉眼,幾分玩世不恭,幾分邪惡張狂,“大家都出來玩的,就圖個過癮。不過,程小姐不妨比較一下,我和陳四少誰更讓你有感覺?還是,程小姐,就喜歡玩兒刺激的?喜歡揹著人?”
程諾掙不開,她緊緊抿著唇,唇齒間俱是男人嘴裡濃郁的酒精味道,胸腔裡一股悶氣堵住了,堵得她難受至極,兩個眼睛都變得通紅,冷冷的,“我就是找刺激,也對變態沒感覺!滾開!”
齊景言看著她,愈發覺得她生氣的模樣美的就像是最豔麗的玫瑰,有著尖利的刺,紮在他心臟上。
那種感覺,似疼似癢,竟然有種欲罷不能的激動。
他手掌沿著她腰部曲線遊走,貼身的禮服將她的好身材勾勒無疑,許是因為她身手不錯,鍛鍊的很好,哪怕隔著一層布料,身上肌膚摸起來還是格外緊彈,齊景言覺得自己呼吸都緊了起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沒感覺?!”
話落竟然低頭吻在她的後頸處,黏黏膩膩的溼吻,就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給纏咬住。
擦!
這人聽不懂人話嗎?!
她手肘朝後連連用力撞去,齊景言分神跟她過了下招,很是遊刃有餘。
程諾真的是急眼了,身上這一套禮服和腳上的高跟鞋在在都阻礙了她的動作,媽蛋的,就說穿褲子最方便!
她心裡一邊罵,一邊趁齊景言分神間閃開到一側,彎腰脫下一隻鞋子就丟過去。
齊景言還是第一次被女人丟鞋子,免不得幾分好笑。
他一邊避開,一邊上去抓她胳膊。
陳漠北找到人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她彎著身子去抓鞋子,身上的禮服繃緊起來將她胸前半個球似乎都給擠出去。
男人眼底一沉,在齊景言近程諾身的片刻突然出手將他隔開,陳漠北身體擋在程諾身前,他探手去拉她胳膊,聲音低低沉沉的,“起來。”
這地方透風,她光著的胳膊冰冰涼涼,他的掌心溫熱,不輕不重的握住她的胳膊竟然激的渾身一個顫慄。
程諾抬起眼來,看到陳漠北的片刻,眼底燒起的火更烈了一分,狠狠的,噼裡啪啦的燒。
好像要將自己甚至是身前的人一併燒燬了。
她眼裡的火很烈,射出來卻透著幾分冷,藉著起身的力猛地甩開陳漠北的手,“閃開。”
她光著一隻腳,另一隻腳還踩著高跟鞋,一高一低,隨著她揮手的動作竟然幾分踉蹌的往後退了步,明明狼狽到極點,卻莫名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她的髮型很適合她,用長髮盤成的花朵模樣固定在她的耳後,剩下的髮絲順著脖子搭在身前,髮尾打了卷,俏皮又不失嫵媚,雖然現在幾分凌亂,但,還是美。
陳漠北盯住她,被她揮手避開的動作刺激的眼底深沉闃黑一片,掌心空空的感覺並不好。
齊景言站在一側,被陳漠北揮手避開後他就並未有多餘動作,只是眸光裡的囂張卻並未削減半分,他視線掠向程諾,聲音帶著幾分輕挑,“程小姐魅力很大,讓陳四少也能撥冗參加這種宴會。不過,我也領教過了,確實,味道不錯。”
他說這話的時候,竟然伸手按向自己嘴角,很是回味的。
程諾一想起他之前做的事情,氣的胸腔都快炸掉了,偏偏他還這樣炫耀似的調侃,她氣的踢掉自己鞋子,突然伸手把自己裙襬的禮服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