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魁說:“沒想到這麼久,你依然不能忘記我,不過我們已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片銀杏葉送給你,希望你以後懂得自己愛護自己!”
說到這裡,燕熙拿出一片銀杏葉給同學們看。
同學們看到這裡一片唏噓,不是害怕,而是更加傷感與無奈,傷感的是同學們之間的情誼,無奈的是燕熙與王魁陰陽相隔!”葉子暄到這裡,頓了頓接著說道:“從此之後,我就記住了王魁最後留給的印象,沒想到時隔六年,竟然從你嘴中聽到了他的訊息,並且與他還在一個城市,只可惜,年年花開相似,歲歲人卻不同。”
第二十一節:下水道的影子1
“你的專業學的什麼?”我非常好奇他們班怎麼出了這麼多的奇人異士:或者在清賬公司抓鬼尋人,或者死而復生修煉屍丹,不知道那個養嬰靈以修長生的“先天罡氣”是不是也是他們班的。
“我們學的是漢語言文學,高中教師方向!”葉子暄答。
聽到這裡,本來我還有些為王魁與燕熙之間的感情感傷,但現在卻感覺非常滑稽,不過也證明了一點,專業與工作根本就是兩碼事。
學高為師,行正為範,葉子暄原來是師範院校畢業的。
怪不得他們班的男生與女生數量一樣,哪像我們這些學理的,全班只有一個長的像豬一樣的女生,還被眾星捧月一般。
這個社會永遠就是這麼不公平。
“那你為什麼沒有去教學生,反而要去清賬公司尋人?難道你不想安安穩穩的與他當初的同窗女友一起教學嗎?”
葉子暄淡淡地說:“你什麼時候變成娛樂記者了?拿起風水羅盤,我在文化公園中的聽水閣等你!”
說到這裡,他掛了電話。
我拿起羅盤,看了一眼那把大唐刀,又看了看小黑。
小黑剛才估計與宏興光頭爭鬥有些累,此時正在呼呼大睡。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後將羅盤放進揹包,離開房間,坐上K6,直奔目的地。
聽水閣這個名字不錯,不過實致的景緻卻並非想像中那麼美,在一個小工小池塘上面,建造了一個閣亭,聽水的聲音,倒聽不到,不過小孩子們拿著小漁網捕魚,倒是不亦樂乎。
葉子暄依然風衣裝扮。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他是否洗過衣服沒有,不過我並沒有說出來。
走到他身邊,我把羅盤遞給了他。
他收起羅盤。
“你的天眼到現在究竟傷到什麼程度?”我問:“我的意思是,十天可以恢復,或者二十天可以恢復,甚至三十天可以恢復?”
葉子暄笑了笑:“我也不清楚,醫者往往不自醫,所以我也不清楚什麼時間可以恢復,其實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要損失一隻天眼,卻救了五條性命,還能讓蓉兒明白解開自己的心魔,何樂而不為呢?不說這個了,我說要送你砍刀的事,我現在給你!”
葉子暄說完,開啟箱子,將羅盤放進去,然後拿出一張A4紙,一把剪刀,將紙剪刀成關公刀的形狀。
接著將紙關分刀放在聽水閣的長椅上,拿出狼豪,起咒作法:沾五十年公雞血,在紙關公紙上劃出青龍納月的圖紋,畫畢,將這把紙關刀送給我:“這把刀,就是以後你的武器!”
當我看到這個不足一尺長的紙關公刀時,我不禁暗想,尼瑪,能不坑爹不?
於是我便說:“你又在拿我開心了,這把紙關刀有什麼用?論實戰,還真的不如大唐刀好使,就算我拿出這把關刀砍死人,也不是把人家砍死的,是把人家笑死的!”
葉子暄扶了扶眼睛說:“我們始終與猛爺他們不同,我們所謂的砍人,就是誅煞,鎮鬼,辟邪,除妖四訣,至於大唐刀那種東西,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