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我這樣一直抱著他,真累。”我說。
“只能交給警察去找了,我們帶走他不合適。”葉子暄說:“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親人,我還可以畫出紙鶴,來替他尋人。”
說到這裡,我們走出二馬路,來到火車站。
隨後葉子暄叫來一個巡警,簡單地告訴了他孩子的事,便讓我把男孩交給了他。
與巡警告別之後,我們回到了江娜的房間。
在回去的路上,一陣風吹來,我頓時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剛行的虛榮頓時被吹的無影無蹤,不由對葉子暄說:“葉兄,我們這次高調的挑釁南聯幫,會不會被他們砍啊?”
“當然會。”葉子暄說:“不過,我就想讓他們的老大出來。你放心,以後你跟著我,南聯幫不敢動你一下。”
我點了點頭,這才安了心,隨後回去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醒來,卻接到警花的電話讓我們去找她。
來到警局,江娜說:“那個卡車司機想見你們。”
“我也正想找他。”葉子暄淡淡地說。
在公見室中,見到這小子,發現他鼻清臉腫。
“沒少捱揍吧,”我說:“我就知道。”
他哭喪著臉說:“你們放了我吧,我把該說的都說了,但是我還是指控不了他們,汙點證人也沒做成,現在每天都要捱打。”
葉子暄想了想說:“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你把這顆藥吃了,以後不會有人打你了。”
“這是什麼?”卡車司機驚訝地看著葉了暄手中那顆像羊屎一樣的藥丸。
“你不用管,你吃了就是。”葉子暄。
“那個東西是什麼用的呢?會不會像你給我吃的那條蜈蚣一樣?”
“強身建骨。”葉子暄淡淡地說:“你愛吃不吃。”
隨後他不在說話。
那卡車司機半信半疑地拿起來吃了:“希望你不要像上次一樣害我。”
第十七節:再見王魁4
葉子暄淡淡地說:“如果你真的希望你自己在這裡面被打死,你可以不吃。”
卡車司機吞下去之後,抹了抹嘴說:“我信你,葉大師,我沒能指證他們,不是我沒用,而是他們太狡猾。”
葉子暄說:“你放心吧,關於南聯幫的事,也應該要告一段落了。”
卡車司機搖了搖頭說:“葉大師,我瞭解你的本事,但是南聯幫真不好惹,你們還是躲躲吧。”
葉子暄問:“你想見我們,就是想給我們說這些?難道昨天晚上,我們兄弟二人與南聯幫交火的事,你已經知道了?”
卡車司機點了點頭說:“你們打了疤/八哥,然後,又把六哥害死了。”
“疤/八哥?那個滿臉刀疤的?”我問:“不過,我們沒見過六哥啊。”
“疤/八哥排行老八,所以我們一直叫八哥。”卡車司機說。
聽到這裡,我心中真想那對個刀疤馬尾說聲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他叫疤哥的,看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