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轉,一邊看著我的房子。但我肯定他不是要租房子的,因為他揹著一個麻袋,這麻袋裡裝了一個長長的東西,他背的那個麻袋,不但散發出陣陣臭味,還有蒼蠅飛來飛去。——現在我明白了,這麻袋裡裝的就是一具屍體!”
包租婆說到這裡,竟然後怕出一頭冷汗,不禁伸手擦了擦接著說:“我當時還以為這個人是收破爛的,就問他,我有一些啤酒瓶子,飲料瓶子,收不收。他用很渾濁的目光看了看我說:“我不收這些,我只收人,過兩天,你這裡就會住一個人,我會收他。我聽到這裡,便覺得這人是神經病,然後就沒理他,兩天之後,你就來住了,當時我早把這個人忘的一乾二淨了,如今終於想起來了。”
聽包租婆說到這裡,我手心中也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昨日魁星之王的話還歷歷在目,他幫我分析了一下,說這件事可能針對我,當時我還想著不可能,我又沒得罪時,怎麼可能會針對我,現在包租婆的話證實了魁星之王的話,原來真的人,算到我會住在這裡面,而從那時就改變了這棟房子的風水格局,從此之後,各種禍事,曾出不窮,不過,是我命大,還是我幸運,竟然逍遙了這麼久,沒有出事。
以前我以為他們出事,是我躺著中槍,如今卻終於明白,是我要出事,他們中槍。
我搓了一下手,把手心中的汗搓掉,然後問:“那人長的什麼樣子?”
“那個人長的,怎麼說呢,就是普通長像,篷頭垢面,穿著破舊衣服,對了,他的臉上還長了一個大瘡……嘔……”包租婆說到這裡,突然之間跑到一邊吐了。
我無法想像那個人該有多麼噁心,剛才那具讓人吃不下飯的屍體已經可以讓人吐上三天,但包租婆都沒反應,回憶起他,包租婆卻有如此反應。
半年前,我與誰結仇呢?走到路上,小心翼翼,路邊的狗我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上來就咬我。
他是誰?我越想,越迷茫。
初六。
初六是大開市,早晨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過,代表各行各業正式開始開業大吉,人們也開始逐漸多了起來,從這一天開始,以後將會是難得的晴天。
接著就是初七,然後是初八。
初八這天早晨,我剛餵過小黑,吃過早飯,突然接到江娜的電話,她說她在下面等著我,並且讓我收拾一下行李,我這才想起,今天該去上班了。
其實我的行李很簡單,幾乎沒什麼可收拾的,拿了兩條被子,揹著我的揹包,抱著小黑就走下樓去,現在,連大唐刀都可以不用帶了。
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姣兒,她也準備去上班,看到我之後,有些驚訝地問:“子龍大哥,你要搬走嗎?”
“不是,與上一年一樣,出去住幾個月就會回來。”
“嗯,祝你好運!”
“你也是,保重,請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拿回那顆珠子!”
“嗯,我就是相信你我才籤的,換作是龐大,龐二,我死也不籤!”姣兒笑了笑。
下樓之後,姣兒去上班,我來到江娜的suv前。
江娜下來,幫我把被子放進後備箱,然後坐上車,才發現葉子暄也在。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初五就回來了,然後就家了兩天。”葉子暄說:“接著就是江隊長打電話,說讓我們去新東區。”
江娜一邊啟動汽車一邊說:“我們已經與裡面的人力資源處聯絡過了,你們二人進去之後,他們會給你們分工。”
“我們做什麼?”
“你們進去就知道了。”江娜說。
我笑了笑說:“我不是怕幹活……”
“那就好,勞動光榮!”
“我的意思是我不怕幹活,但是